“李總。”
接聽後，我說道，“你到家了嗎？喝那麼多酒，沒事吧？”
“沒事。我在家了。你呢？結束了嗎？肯定又第二場了吧？夏小蓓和萬斌在一起嗎？”
她一連串的問題讓我有些失措，我怔了半晌，說道，“李總，我出來了。他們什麼情況，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夏小蓓很不講究，以後公司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我想控製情緒，可話到了嘴邊就停不下了，“她說我是萬斌身邊的一條狗，我什麼都不是，她害怕我攪和了她的好事，什麼話都說出來了。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人心隔肚皮。虧的在酒吧的時候我還幫過她。”
此刻我在想，她事後壓根就沒找過薑聖，更不會說以身相許，以達到保護我的目的。而薑聖一直沒找我的麻煩，應該是他打聽過我的情況，有可能是嶽寬、蘇亮、劉勇禮的麵子，但絕不會是夏小蓓從中的調和，從她今晚的話裏就可以聽出，她是一個極其陰惡的小人，過河拆橋、落井下石才是她的標識。
“什麼？她能說出這種話？”
李嬌娥一陣無語，忍不住斥責道，“平日裏在我那偽裝的蠻乖的，一句大話都不敢說。就算她心裏有小九九，但也從沒敢頂撞過我。可沒想到，她背後竟然是這種人。““是啊，你是她老板，她對你當然客氣。我敢把話放這，如果她能成功釣上萬斌，別說是罵我，就連對你，她也不會客氣，信嗎？這種人太現實，太可怕了。典型的唯利主義者。用的上了，怎麼著都行。用不著了，立馬就翻臉不認。”
我又點了顆煙，可剛點上，司機又嚷道，“兄弟，抓緊滅了吧。進加氣站了。咱得下車，你要打電話，得往外走走。這玩意可了不得啊。”
“行吧。”
下車後，我拿著電話走向路邊，蹲下身，跟李嬌娥繼續絮叨著，“你反正也沒喝多，表個態吧。留她還是留我。反正我是沒臉跟她繼續待在一起了，而且她還官大一級。我就算再廢物，也不可能那麼忍氣吞聲。”
“穆木，你別這樣，我會心疼的。”
李嬌娥著急說道，“我都聽你的，明天就開掉她。行嗎？你要好好的，工作不是最重要的，你還這麼年輕，不要沮喪，更不要對這個社會悲觀。其實，那些市儈和現實都是必然存在的，但也分你拿什麼眼光來看待，對你的不尊和羞辱恰恰會是你前進的動力，我相信，你會摘清楚這些事的。”
麵對她的安慰和挽留，我還是蠻欣慰的，至少在旭晟公司，我有這樣一根大腿可以抱，不管萬斌對我怎樣，不管郭凱、夏小蓓是怎樣的存在，有李嬌娥的袒護，我就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其實，我哪能真的走，我隻是想借這件事把夏小蓓逼走而已，最少也要把她逼回薑蘭鳳那邊去。
“謝謝你，李總。我會努力的，不管怎樣，有你的支持，我都會一路前行。”
話落，出租車就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