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狗屎一個。”
大炮不屑的說道,“前年我就認識他了,他跟我表弟在酒吧裏發生了衝突,表弟叫我過去,當時郝大國還牛比轟轟的要叫人,要擺場。我一聽就笑了,剛好跟詹飛、海旗幾個在唱歌,我們就過去了,詹飛二話沒說,直接給山哥打了電話,嘩啦啦來了上百人,當時就把酒吧門口給圍了。那時郝大國還開著輛改裝過的銳誌,他藏在裏麵不敢出來,我們直接把他車給掀翻了,這個煞筆從車裏爬出來,被我們活活砸了個半死。你說,他怕不怕我?打那之後,他肯定也想報複,但稍微打聽打聽,他肯定就不敢動手了,我把話撩這,他就是玩陰的就不敢,不管他實力怎麼樣,那小子膽子小的跟芝麻粒似的,也就是擺擺樣子,欺負欺負老實人。”
哈哈,聽了這段曆史,我對郝大國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家夥也夠可憐的,偏偏碰上了讓他心驚膽戰的大炮,怪不得今晚看到大炮的霸道,當時就跪了。
看的出,趙清豐一直想插話,想結識主副陪上的兩位大咖,但苦於找不到機會,倒是徐娜,挺得劉海旗的注意,時不時的幫她盛燙、加菜,嗬護有加。
這小子不會看上了她了吧?
畢竟有若兮擱在中間,我們說話還是有隔閡的,他倆肯定是向著詹飛,但我的態度又如此強硬,說實話,沒鬧僵了這就算不錯,可能他倆也是暗自佩服我的膽氣吧,估計敢一個人奔赴廢鐵站跟他們五個有備而去的漢子對決的也就隻有我了,而且我還出奇製勝,特別是讓大炮,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能感覺到他們對我流露出的尊重,但畢竟各為其主,我們是沒辦法真正交成朋友的。除非詹飛放棄若兮,或是我肯割舍那段情感。
顯然,就目前而言,我倆誰都做不到。
酒倒是喝了不少,兩瓶夢之藍喝出來後,又喝了三瓶海之藍,我看徐娜和王濤都快抬不起頭了,看了眼表,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忙說道,“兩位哥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今天咱喝的很盡興,聊的也很舒服,咱今天就到這?等詹飛從京城回來,我做東,咱們再聚?”
他倆一聽,自然是還想勸我喝,但我態度堅決,直接把酒杯給拿了,劉海旗其實也喝不動了,起身給我倒酒的時候,兩腿一直在晃悠,差點都趴在我身上。
出了一九燒烤後,大炮非要開車送我,他雖然看著清醒,但已經喝下一斤多白酒了,這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我直接搶過了他的車鑰匙,“大炮,你聽我的。現在酒駕這麼嚴,真要是出了事,什麼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別跟我說你家裏有錢有勢,不怕。萬一你撞了人呢,萬一那是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呢?你等於毀了人家一個家庭。你就為喝頓酒,於心何忍?把車放店門口,打車回家,咱很方便。聽我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