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社會默契,人融入與此,大抵都要遵從,但凡想在裏麵亂蹦的,都會被剔除出去。除非,你有逆天改命的實力和運氣。
“不,不。穆木,穆哥,我說著玩的,沒健哥的事。”
郝大國可能是怕把事鬧大,著急擺手說道,“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尷尬。
我真沒想怎麼樣,隻是大炮和劉海旗把事情推到高潮了,也可能是他倆,不,他們五個在我這吃的癟,想在郝大國身上發泄出來,怪就怪他運氣不好吧,如果帶我早走一分鍾,也不會碰上這事。
真挺同情他的,沒了爹,自己混到現在,家底都快折騰沒了,也沒混出個一二三四。
大炮還想製他,但被我攔住了,“行了,金元就這麼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把關係搞的那麼緊張。”
我輕拍著郝大國顫抖的肩頭,“抱歉哈,事出突然,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以後別騷擾柳若兮就行了。實話告訴你,她是我的逆鱗,你怎麼對我都沒事,但對她,一個手指都不行。”
“嗯嗯,我知道了。”
說實話,這話也是說給大炮和劉海旗聽的,通過他倆,把話傳到詹飛那。
郝大國點頭如搗蒜,“放心,放心,我肯定不會再動她的念頭了。”
“行了,走吧。”
話落,我又看向大炮和劉海旗,“叫你倆來,還跟我客氣。走,進屋喝一杯。”
郝大國剛剛進車,我又吼住了他,“要不你也留下喝點?”
“不了,不了。我還得回家麵壁思過呢。”
郝大國著急按下車窗,反鎖車門,生怕再生變故。
我們六人再次進入一九燒烤的時候,之前那些誇我爺們的女孩顯得很興奮,顯然,剛剛在店門口的一幕,她們都看的真切,這些女孩各個抽煙、紋身、濃妝、露臍,一看就是隔壁洗浴一條街上的貨。
我衝她們揮揮手,然後回到之前的位子,端起我未飲的酒,與她們隔空相碰,將甘甜的青島中優一飲而盡。
痛快。
之後漂亮高挑的老板娘再次迎來,之前對我同情的眼神來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轉,那嬌滴滴的表情中透著一股濃濃的欣賞和詫異,之後,我們六個加上趙清豐他們三個直接上了二樓包間,九人落座,重新點了菜肴。
大炮的車裏有兩瓶夢之藍,一箱海之藍,全弄上來了。
劉海旗跟我幾番爭執後,硬生生坐在了主陪的座子上,“穆木,你別爭,真的,今晚我必須做東。”
我坐了主賓,徐娜是女士,我讓她坐了副賓,趙清豐、王濤分別是三賓、四賓。大炮的副陪,那幾個不成才的小弟基本就是亂坐了。
店裏能要的硬菜全要了,說實話,我們四個剛才在一樓也吃差不多了。能坐下來,我一個是想對大炮、劉海旗的仗義相助表示感謝,另一個也算是對他倆之前的擊打表達一下歉意吧。
五十二度的夢之藍剛倒滿,我提杯便一口喝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