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管看著唬人,其實就是空心的鐵皮管子,根本就不抗打,沒幾下就彎曲的不像樣子了。我扔到地上,震聲高喝,“劉海旗,來,來啊。踩我啊,草擬嗎的。”
那小子害怕了,看了看兩側的小弟,著急喊道,“上,上啊。草,平時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關鍵時刻頂不上去?快特麼上。”
三個小弟鼓足了勇氣才提著棍棒要往前上,但我撿起地上那塊已經碎成兩半的板磚,指著他們喝道,“不怕死就上來。”
按理說,他們沒理由怕我的,我扔板磚,他們可以扔棍棒,三打一,無論從哪個角度講,我都是劣勢的一方,但可能我現在打架時的氣場已經跟往日不同了,他們竟然站在五米外,將我圍住後不敢再往前一步了。
五米的距離,如果想躲板磚,還有一線希望,但如果再往前,我保證會百發百中,而且板磚成半塊後,扔起來會更有爆發力,棱角分明,砸在人身上會更疼,真要是砸巧了,拍死人也是有可能的。
他們都不傻,平時跟著劉海旗吃吃喝喝嚇唬嚇唬人還行,真到了賣命的時候,沒人會衝在前麵。
後麵的劉海旗氣不過,大聲罵道,“你們特麼的,都是廢物嗎?草,今天誰敢退縮,以後都給我滾。”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這三人竟真的不約而同的將手裏的棍棒扔在了地上,扭身朝他走去。
看到這一幕,我差點笑出聲,尼瑪,真是搞笑,一共就帶了四個人,一個被我幹趴下,三個人要反水,無語啊。
“劉海旗,別特麼衝我們咋咋呼呼,有本事你自己上。有幾個臭錢,瞧把你牛比的。”
三人竟然將劉海旗圍了,那小子臉都綠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看著那三天揚步而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來金元後,打的架怎麼也得七八次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陣勢。
不管戰鬥力如何,起碼不能當著對方的麵內訌吧?這可倒好,對我也太不重視了,從哪找了些蝦兵蟹將啊?
我掂著手裏的板磚,闊步朝劉海旗走去,他嚇得節節後退,手裏拿著兩根鐵管,但現在看來,根本沒任何用處,他壓根就不會打架,骨子裏沒那股狠勁,也就是仗著有點錢,能在圈裏吆喝兩嗓子罷了。剛剛我打大炮的狠勁他看在眼裏,現在想跟我單挑,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當然,如果換做是我,明知不敵也不會退縮,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憑什麼要軟。
這可能就是人各自的性格吧,有的人會死在衝鋒的路上,有的人死在逃跑的路上,華夏自古以來就不缺漢奸走狗,像劉海旗這樣的人,如果生在抗戰時期,絕對是領著鬼子進村的最佳人選。
他倚靠在霸道車頭前,退無可退,雙手舉著鐵管指著我,戰戰兢兢的喊道,“穆木,穆。。。。。。我告訴你,你可別亂我。你知道我值多少錢嗎?你要是打了我,我一定讓你在金元待不下去,吃不了兜著走。不信你。。。。。。”
他話還沒說完,我一個板磚就砸了過去,五六米的距離,我投擲的力氣跟在中學時擲七點二五公斤的鉛球差不多,板磚直接砸在了他的小腹,仰仗他運氣好,如果板磚再往下移五公分,我保證,他的二哥會被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