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悅悅的蛇頭很濕潤,但是很暖,輕咬著我酸葡萄的時候,真的好舒服,剛開始有點癢,後來有點疼,這妮子挺懂我的,吃葡萄的時候,手還不忘抓住二哥,來回搖晃,我癱倒在沙發上,感覺渾身都沒了力氣,就這樣仰著頭,閉著眸子,享受著上蒼的眷顧。
我的手也沒閑著,平時老聞女人的小內,卻從沒聞過小內覆蓋過的地方。
女人的那裏,應該氣味更濃鬱吧?
我一手摸過去,就像嬰兒穿了三小時的尿不濕一樣,濕噠噠的,拽了拽她的小內,直接撇到了一側,中指長驅直入,悅悅輕哼一聲,加重了對葡萄的侵擾。
我也不含糊,看到水兒嘩啦啦直下的時候,索性將食指也放進去了。
這下悅悅有點受不了了,身子本能的往後綴,我則跟進前傾,一把摟住了她的後背,托住她的重心,“別怕,這裏孩子都生的出來,還怕我二指禪?”
“有點硬,你輕點。”
悅悅坐在我的腿上,雙臂環住我的後頸,她雙腿半屈,給我的手留出了輾轉騰挪的空隙,我頭一次玩的這麼酣暢,真有種要飛升的感覺了。
她將我的腰帶解開,往旁側挪了挪,拿起旁邊的酒杯就要往二哥上倒,嚇得我一激靈,差點撞翻啤酒。
“幹啥啊?”
“給二哥喝點酒,洗洗它。”
悅悅說道,“我要吃了。”
“擦。給他喝酒,會不會把他灌醉了啊。”
我著急問道,“你們這沒有小房間嗎?找個地方吧。在這實在是有些不雅。”
“沒有,我們這裏不幹這種事。這都是我額外送你的。”
悅悅笑道,“誰讓你戳到人家的心窩了呢。二指禪懟的人家不要不要的。”
“我草。我手指都黏糊糊的,你要不要先吃吃啊?”
說著我將手伸到她嘴巴,她竟然真張嘴了,吃的很起勁,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我一陣無語,不嫌有味?
不過說實話,被她溫熱的蛇頭吃手的時候,感覺還真挺爽,說不上來的興奮。
我索性,將她往後一推,她半躺在沙發上,我身子壓下,“不用酒了。讓二哥進入水潮,自己洗洗吧。”
“哎呀,等會。”
悅悅往伸手推在了我胸口,單手往後一扒拉,抓住了她的手包,從裏麵翻出了一個岡本,我著急套上,尼瑪,剛剛太興奮,竟然忘了帶這個,這在外麵玩可得注意,萬一傳染上不幹淨的東西可就毀了,以後孩子都沒法生。
戴好後,我將她的雙腿直接架到肩膀兩側,她的柔韌性很好,一點也不費勁,主要是腿修長、纖細,解鎖動作的時候也不費勁。
因為前戲做的好,文思泉湧,所以二哥很輕鬆的就進去了。
說實話,挺緊的,這妮子一臉的陶醉,微微閉著眸子,輕哼著,動靜也不像旁邊那個那麼誇張,但是也懂得與我互動,真是個好貨啊。
隻怪我不爭氣,喝了這麼多酒,身體機能極度下降,也就五六分鍾就感覺氣虛了,緊接著,二哥也罷工了,軟噠噠的像是被六月的豔陽曬蔫了的垂柳。我身子下傾,壓在她身上,她努力著吃著葡萄,抖動著下身,試圖再次將我的洪荒之力喚醒,但是酒精的殘害是巨大的,我一個多麼彪悍的小夥子愣的成了六十歲老漢的火力。
我感覺很丟人,不敢看她,生怕被嘲諷,但她竟然特別溫柔的輕捏著我的耳垂,說道,“酒喝多了吧?我幫你按按百會、合穀、內關等穴位,會好一點的。”
“要不我先下來?”
我尷尬的說道。
“不用,放在裏麵挺好的。我喜歡你的。”
悅悅的柔情讓我想到了桂花姐,她也是這樣的,好像對我永遠不會生氣,不會嫌棄。
她的雙手按住我頭頂的百會,一點點輕揉著,我趴在她的胸口,像個玩累兒的孩子依偎在姐姐的懷中,慢慢閉上了眼睛,疲勞的神經線在她一點點的揉捏中放鬆了下來。
終於,我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我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褥,為了防止我摔下來,悅悅還特意把茶幾挪了過來,而悅悅一直沒走,她睡在我旁邊,我醒來的時候,心裏一慌,著急去摸二哥,還好,還在。
看到蜷縮著身子,似是有些冷的悅悅,我著急起身,將身上的被褥覆在了她身上。
我的腦袋有點沉,每次喝多都是這德性,但這次比以前好一些,應該跟悅悅對我的按摩有關。
仔細回想著昨晚的狀況,但記憶僅存在悅悅開始給我按摩的時候,之後的事就全忘了。
屋裏很黑,沒有窗戶,關了燈後跟黑天差不多,其實外麵早已陽光明媚。雖然一直開著換氣扇,但屋裏的空氣卻是渾濁不堪,我打開了包間門,走廊裏一片寂靜,也不知道店裏的人都是在外麵住還是打烊後就在店裏睡,我怕吵到人,刻意壓輕的腳步,去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裏放了水,痛快的洗了把臉,感覺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