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聽了我的這番獨白,王海港和張世勇都向我投來了欣賞的目光,緊接著就是掌聲,特別是王海港,很有感觸,他拉著我的手,激動的搖晃著,“穆木,好兄弟啊。你這番話就反應了你的人品,你的性格,真是讓人佩服。現在的人,出來辦事都得考慮很多,首先幫別人,起碼自己得能全身而退吧?而你,確實讓人欣賞。”
張世勇也附和道,“對,我跟穆木第一次見的時候,就感覺他很有特點,很仗義,當時帶了一票兄弟去了張家村,裏麵不乏在金元混的很好的嶽寬、蘇亮,他們能來,絕對能看出穆木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聽到嶽寬和蘇亮,王海港著急說道,“噢。你跟他倆關係都很好啊?”
“恩恩,寬哥和亮哥一直挺照顧我的。”
我淡然的說道。
這是一個標榜名氣的時代,特別是混混,出去報人名,如果很響,我的身價自然也會水漲船高,但也得注意一個細節,那就是王海港跟嶽寬、蘇亮的關係是否好。
有的時候瞎提人名,也可能會惹到事。
所以,在外麵玩,最講究的是瞬間的察言觀色,看別人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要迅速判斷出一些內在的關係,別傻乎乎的覺得跟某個厲害人物關係好,就一個勁的說、吹捧,顯得自己多能耐似的,但其實旁邊的人跟那個家夥有仇,這不就等於自己無端製造障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這都是生活中的藝術,我也隻是摸著石頭過河,一點點長經驗,跟這幫老油子在一起玩,我得時刻保持警惕。
“海港,你那個油罐車隊什麼時候再擴張啊?咱也入個夥,整上輛唄。”
喝了七八個整杯的時候,張世勇打了個酒嗝,雙手剝著花生毛豆說道。
“現在已經二十多輛了,活倒是蠻穩定的,你也知道,咱羅雀能慢慢發展起來,就是靠的油氣。但現在條條框框越來越多了,各方麵分支的費用越來越高。別的不說,過去油罐司機,一年才兩三萬的工資,現在沒個六七萬根本雇不到。道路罰款啊、開口補額啊、稅費啊等等,攪的我頭疼。”
王海港說道,“我三年前讓你入的時候,你不考慮,現在再入,說實話,不是不行,隻是回本要慢很多了。你可要考慮明白。”
“三年前我不是剛買了那套鋪子嘛,哪那麼多閑錢啊。”
張世勇說道,“沒事,手頭有個小錢,閑著也閑著,買輛油罐扔你那,就當長個利息唄。分的錢拋出費用後能高過車輛的折舊費就行了,哈哈。”
“勇哥,要求這麼低啊?”
王海港忍不住笑道,“那沒問題。我保證在這個基礎上,再給你賺回投資的利息費來。”
“哈哈,那感情好。這事就拜托老弟了。”
張世勇高興的笑著,舉起杯與王海港相碰後又朝我湧來,“來,穆木,一起。聽到了嗎?你海港哥的能耐,那在羅雀絕對是頂尖水準。““恩恩,聽出來了,也看出來了。厲害啊。咱啥時候有海港哥的十之一二就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