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麼一說,王海港惱羞成怒,指著我大罵一聲,“草擬嗎,老子不敢?”
說著就朝我衝了過來,一同湧來的還有一眾小弟,一時間,氣氛驟緊,我心裏一梗,也有點怕了,但張世勇著急頂在了我身前,冷著臉大聲喝道,“王海港,你想幹什麼?想反天嗎?”
“張所,你都聽到了,這小子敢跟我叫板,我今天弄不死他,我不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世勇打斷了,一把揪住王海港的衣衫就往旁側拽,“你,跟我過來。”
我撇眼看到,張世勇好像對王海港眨眼睛了,也或許是我的錯覺,反正王海港愣了下,竟真跟著張世勇去了一旁。
那幫小弟緊緊將我和曉婷圍著,但沒人敢動手。
我拉了拉曉婷的手,她在抖,手心依舊冰涼,“別怕,別怕。沒事的。”
我打過的架也不少了,特別是上次廣悅堂一戰後,我對自己的戰鬥力有了清醒的認識和信心,像眼前這幫看似唬人的混混,我拚七八個一點問題都沒有,何況還有張世勇的保護,應該不會打起來的。
隔著人,我看向不遠處傷痕累累的張帥,“張少爺,咋這麼慫呢?你的威風呢?你的朋友呢?都哪去了?”
張帥勉強抬起頭,有氣無力的哼道,“穆木,不管怎麼說,你能來,我就很感激了。謝謝你。但我勸你,別摻和這事,你收拾不了的。”
“我來都來了,怎麼走?我想走,王海港也不會放我啊。嗬嗬,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說道。
這時,張世勇和王海港朝這邊走了過來。
“都散開。”
王海港冷著臉來到我麵前,譏笑一聲,“你,跟賈獄長是朋友?”
我估計張世勇剛剛肯定是跟他說我的背景了,但可惜這個副所隻知道我跟賈文泉的關係,如果我說出跟劉勇禮的關係的話,王海港肯定得跪。
派出所副所長唬不住你,市公安局局長行不行?
當然,賈文泉是監獄的監獄長,金元這邊的囚犯基本上都往那邊送,而王海港這種混混對那地方自然不會生疏,他認識賈文泉也是理所當然的,備不住,這小子還進過去或者他的兄弟、小弟還關在那裏麵,需要賈獄長的照顧呢。
“朋友談不上。但我一句話,他能現在趕過來,你信嗎?”
說這話時,我可能有點裝比,畢竟賈文泉是正處級的監獄長,但我手裏有他的秘密,這顆棋子我還不想動,在我攤牌之前,賈文泉就是我的一條犬。
呼。
聽了我的話,王海港、張世勇全懵了,那種蔫吧的眼神,真的蠻搞笑的,剛剛還嘚瑟的不行,現在卻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怎麼?需要我打個電話嗎?你跟賈獄長是熟人?裏麵有什麼親戚或者仇人嗎?要不要打個招呼?”
我略帶調侃的說道,“賈獄長這人我了解,不是誰都能吩咐動的,畢竟人家是省直管監獄,就連金元市政府跟他溝通都得商量著來。”
我的意思不言而喻,既然發現了王海港想巴結賈文泉,那我索性把這個資源利用好,看看能不能借此扭轉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