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姐似乎根本就不怕,我不知她哪來的勇氣,二十多個都被放倒了,就眼前這幾個,也是分分鍾的事,她現在不僅沒有慌亂,反而顯得更加沉著。
難道她和周峰還有什麼後手?
“嗬嗬,小樣。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不自量力。”
平姐譏笑道。
“草!”
我爆喝一聲,什麼也沒說,追身就壓了上去。
眼前那幾個打手著急圍上,他們幾個的戰鬥力算比較強的,身體都很撞,如果一棍子悶過去打不瓷實,根本沒什麼作用。
他們菱形站位,我無暇兼顧每個方向的防守,隻能選擇正麵擊打,靠凶悍的進攻去壓迫他們,但代價就是我的兩個側肋就會白白挨打。
沒辦法,我強忍著接連襲來的棍棒,身子一度扭曲,差點沒站住。
靠著最後的一點信念,我終於將正麵的兩人幹倒了,這才卯足了勁回身反擊,身後的三人顯得很慌張,自知不是我的對手,著急向後撤著,我抓住一個家夥,一把踩住他的小辮,直接就揪下了一撮,腦皮神經陣痛的他在地上瘋狂的翻滾著,疼的直抽涼氣。
另兩個跑遠了,跑到了樓梯口的位置,嚇得不敢再向前一步。
我懶得追他們,當務之急就收拾周峰和平賤人。
但當我回身懟上他們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把我嚇壞了。
平賤人手持一把十幾公分上的匕首,鋒利的刀刃直接劃在了桂花姐的脖頸上,隻差一寸的距離,桂花姐的大動脈就會瞬間炸開,血水砰濺而出。
而周峰則直接拿了把手槍,是的,一把真槍,頂在了我媽的腦後。
他們依舊手持鐵鏈,拉拽著老媽、桂花姐的脖頸,而且特意加了力,疼的她倆直咧嘴,話都說不出了,看的出,她們非常難受,幾近窒息。
相隔三四米的距離,我呆滯住了。
周峰哼笑道,“哎呦,還真蠻能打的,平平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誰敢踩老子的場子,沒想到,竟真有不要命的。”
平賤人哼道,“峰哥,我沒騙你吧。你看這傻子,幹倒了我們這麼多人呢。”
“一群廢物。都是些酒囊飯袋。”
周峰將槍拿到嘴邊吹了口氣,又用衣袖擦了擦槍栓,“恩,還是我這個寶貝好用啊。每次拿出來都能震住場子啊。哪需要那麼複雜,一槍下去,什麼都解決了。”
這時,他那些地上受傷的打手也斷斷續續都緩了過來,一個接一個的站起,朝我圍來,估計還有戰鬥力的怎麼也得十幾個。
而平賤人則冷不丁的直接將匕首紮向了桂花姐的肩頭,噗一下,血流四濺,她吃痛的咧嘴叫了聲,緊咬著牙關,喊道,“劉平,你特麼有種!我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