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就煩了,站到她麵前大聲斥道,“你特麼說啥呢?承擔個毛責任!裏麵的煞筆幹了什麼事,你們不知道嗎?就做個六十八的破足療,瞧給他能耐的,還得倆人伺候著?還得。。。。。。”
我沒好意思把“連碰帶摸”這幾個字說出來,我怕老媽臉麵掛不住,但我的意思已經傳達清楚了,店長聽後,上下掃了我一眼,不屑的哼道,“怎麼著?幹不著可以不幹啊,想幹的人,有的是。你以為錢那麼好賺?毛都沒長全還在這跟我叫囂。你們村裏出來的就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忍不住了,扭身就是一個耳光,煽的氣力非常大,她穿著高跟鞋,立足未穩,直接就給幹了個趔趄,摔在了地上。
仰仗走廊裏鋪著厚厚的地毯,不然她身子那麼笨,肯定磕的不輕。
我指著地上的她,大聲罵道,“今天我就告訴你,村裏出來的,也特麼有尊嚴,也不是誰都能伺候的。瞧不起人,是吧?那咱就試試。我今天就打你了,你有什麼能耐全給我試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廣悅堂有沒有傳說中的牛比!”
呼!
我知道,我算是徹底把事鬧大了,原本隻是衝著房間裏的煞筆客人去的,結果他還睡著了,如果店長能好言好語跟我講,我可能也就忍了,畢竟我沒親眼看到老媽被客人欺負,火氣自然就會降下來,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店長竟然如此瞧不起我們。
可見我媽和桂花姐平時是多被她們欺負,農村人怎麼了?在場的,幾個不是村裏出來的?隻不過她們來城裏待得久了,更加適應了城市的節奏而已。
特麼的,就討厭這種目中無人的貨色。
店長從地上爬起後,自然是受不了我這種淩虐,但這時,二樓的客人已經都出來看熱鬧了,她得顧及店裏的聲譽,所以,不著急跟我計較,而是咽下我唾罵的那口氣,對身邊的一眾技師和值班人員說道,“你們湊這裏看什麼?該忙什麼忙什麼去。”
大家見狀,著急四散,店長在廣悅堂可是除了老板外最具權威的人,看熱鬧的客人見店長沒有把矛盾激化,便以為衝突將不了了之,很快就都閑散的回了各自的房間。
不得不說,店長就是店長,確實是聰明,不管多為難的境況,還能保持理性,把事情的波及麵瞬間縮小,她就可以伺機而為了。
果然,走廊裏隻剩下她和一個貼身的大個子後,當著桂花姐和老媽的麵指著我說道,“小子,跟我來五樓辦公室。想理論是吧?來,我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我自然不會退縮,但老媽著急站在了我身前,死死的護著我,客氣的對店長說道,“平姐,平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孩子口無遮攔,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你千萬別把他當回事。就把他當個屁給放了吧。”
聽到老媽這番話,我真是無語,至於嗎?為了保住這份伺候人的工作,不惜把兒子形容為一個屁?
哎。
為什麼骨子裏的劣根性就那麼深沉呢?雖然我們條件差,跟城裏人沒法比,但也不至於臉都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