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出租車來到香橋郡門口了。
若兮交了車費,便扶著我朝別墅走。
我尿急,跑到門口綠化帶裏長長的放了水,然後又摳吐了一次,總算徹底清醒了。
喝這種急酒,並不可怕,進去快,出的也快,隻要盡快摳吐,酒勁就會散掉大部,但如果擱在胃裏睡一晚,那第二天非難受的要死不行。
雖然沒什麼醉意,但畢竟是喝了酒,看若兮在夜風中等我,我卻不想就此回去。
說白了,就是心裏裝著事,靜不下來。
“要不咱出去再玩會?”
我點了顆煙說道。
“都幾點了,還玩。你累不累啊。你膝蓋需要多靜養,出去走路多,對你傷口沒好處。”
若兮拽著我還是想回別墅。
我怔了下,說道,“我聽說新開的維薩酒吧不錯,咱去那玩玩唄?我現在不能回家,腦子嗡嗡的,我得出去醒醒酒。”
“回去洗個澡就好了。哪那麼多事,還得去酒吧。我都不知道那地方在哪。何況,一般的酒吧都亂哄哄的,喝了酒還去什麼啊,小心碰上找茬的酒鬼。”
若兮擔憂的說道。
“你看你,老土了吧。現在大家出來玩,都講究素質,誰還跟以前在迪廳時一樣,碰到個胳膊或者看一眼就跟人家掏刀子,誰都知道動了人是要負責任的。走吧,我有數,就是去聽聽音樂,晃蕩晃蕩,酒也不喝了。一會就回來睡覺,行嗎?”
我拉著她的手就想往路邊走,她一把拽住我,“不行,反正我是不去,你要去就去吧。真是不省心,你晚上就在外麵住吧。”
“陪陪我,怎麼了?我現在就想找個地方說說話,我剛陪完你,你倒好。。。。。。”
我不解說道。
“酒吧裏那麼吵,能說什麼啊。想說什麼,回家吃吧。我陪你聊一晚上都行。”
若兮說道。
“家裏沒那種氣氛,太沉悶了,我坐不住的。”
“我算看出來了,你就是沒事找事。總這樣的話,麻煩能不往你身上招嗎?喝了這麼多酒,就老老實實回家睡覺,什麼事都不可能發生。但你如果這個點去酒吧,那就會有很多不穩定因素,說不定會發生點什麼,到時候以你的性格又得跟人家幹起來,弄的爛七八糟,這麼說的話,算誰的問題?很多事確實是存在偶然性,但更多地是有規可循的,你把所有風險都規避好,就不會出那麼多事。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若兮當著門口的幾個小保安大聲斥責著我,“還有閆三,你想怎麼對付?又是找那幫混混去打,對嗎?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算閆三服軟,讓咱開了健身房,日後咱們經營期間,你就保證他不會派人來找麻煩嗎?我們是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但凡是發生過爭執,就要想到一些隱患,真等我們投入了財力、物力、人力弄起來後,他的損招也就會接踵而至,一樣幹的憋屈。”
呼。
被她這麼斥責,弄的我很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