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俊來借機站起身,而被鋸中的那小子還躺倒在地,蜷縮慘叫著。
眼看著苟俊來咆哮一聲,扛著鋸就衝他過去了。
我日。
這要是真下了手,說出人命就能出啊。
那小子嚇得坐倒在地,雙手匍匐著往後退著,苟俊來步步逼進,手裏的電鋸依舊呼呼的轉著,聲響攝人。
“救我,救我,軍哥。輝哥!救我啊!”
那小子臉都綠了,嗓子瞬間沙啞。
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沒人敢再上去了,趙軍早已躲到了五米開外,眼看著苟俊來揮舞著電鋸,毫無規律的甩動著,這個時候誰敢上去,都可能被直接鋸到胸膛,整不好,一鋸就可以把腸子割出來。
“小輝,你特麼上啊!”
我大聲喊著,“這不是你兄弟嗎?眼看著他被整死嗎?”
小輝戰戰兢兢的往外躲著,“不,不,嚇死人了。”
“草!”
眼看苟俊來直指向地上的小子,再不救他,真的要完了。
我追身從側翼衝了過去,飛躍過去,直踹向苟俊來的腰肋,盡管他也反應了過來,試圖甩動電鋸還擊,但還是慢了,他腰身受力,下盤站的並不穩,踉蹌傾出了將近兩米,終於是半跪在地上,而手裏的電鋸也落在了地上。
他依然意圖去拿,但我眼疾手快,直接就將他伸出的手踩在了腳下,而這時小輝才敢過來,著急拿起了地上的電鋸。
至此,我們才算是按住了苟俊來,而這時趙軍在五米外爆喝一聲,手持鐵棍衝了過來,“都特麼給我讓開,看我怎麼收拾他!”
見此狀,我著急挪開了腳,苟俊來的手被我踩的生疼,但即便如此,他依舊著急起身要繼續對抗。
嘴裏大聲罵著,並聽不清他具體罵的什麼,看到他這麼強硬,我心裏也是一陣擔憂,你現在手裏沒電鋸了,還嘚瑟什麼?讓趙軍打死你啊?
眼看趙軍持鐵棍,小輝持電鋸衝了過來,我著急張開雙臂護住了苟俊來,“別打了。他沒了電鋸,造不成傷害就可以了。他是個瘋子。”
卻不想,我話音剛落,站在我背後的苟俊來毫不猶豫的就在後麵抱住了我,張開嘴就對著我的脖頸咬了上來!
我靠。
還有沒有點良心,哥這是在救你,好嗎?
我著急向外怔,用力掰著他的腦袋,但他已經瘋了,根本就不在乎受到多少打擊,任由我怎麼踩他的頭發,愣是不鬆口。
眼看,我的脖子被他咬死,我也急眼了,反手掐住他的咽喉,猛的捏了下去。
而這時,趙軍站在我眼前卻無動於衷,笑道,“這就是同情瘋子的下場,怎麼?還讓我們打不打?”
“草!”
我大罵一聲,沒功夫搭理他,這時李嬌娥也衝了過來,不知她從哪撿來的鐵棍,對著苟俊來的後背就開始打,趙軍和小輝全都衝了上來。
小輝沒敢用電鋸,接過李嬌娥的棍子就開始打。
打了沒幾下,苟俊來總算鬆口了。
我咧著嘴,單手捂著脖子,手上全是血,鬼知道被他咬的口子有多深。
真尼瑪是瘋子,要是再延遲一會的話,我脖子上的血管都得被他咬爆,簡直就是吸血僵屍啊。
李嬌娥著急跑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穆木。”
我倒吸口涼氣,說道,“咬的不輕,真特麼的瘋子。”
她著急拿起手電筒幫我照看著右耳下方的傷口,“哎呀,全是血,太嚇人了,皮肉都往外翻著,壓印很深。”
她著急拿出手指幫我捂住傷口,拽著我就往車上走,“走,去醫院,快。這可不得了。”
就在我查看傷口的空檔,趙軍和小輝已經把地上的苟俊來打的沒了脾氣,剛開始還慘叫連連,但現在,蜷縮在地上,本能的雙手護頭,身上印出了很多血痕,臉幾乎是埋在了碎石子裏,隻能聽到他細微的喘息聲。
趙軍打的還是不解氣,讓小輝把苟俊來的右腿提起來,他打算對準膝蓋,直接把苟的膝蓋打碎。
看到這一幕,我著急喊道,“別,別下手。”
李嬌娥則拉著我,“別管,他都這樣咬你了,你還護著他幹什麼,今天把他腿打折,以後就沒這種麻煩了。”
趙軍戲謔的衝我挑挑眉,“怎麼?恨之入骨?你想親自來?”
說著,他將鐵棍扔向我,“別怕,手起棍落,他就廢了,以後斷然不會再來麻煩咱李姐。”
我撿起地上的棍子,來到苟俊來麵前,一把就將小輝推開了,“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