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樣一番話,我心裏一陣翻江倒海,沒想到,李嬌娥還有如此腹黑的一麵,怪不得在老公剛進去半年,她就忍不住要找男人呢,心也太狠了,為了自己脫身,不惜假離婚,然後把假賬嫁禍到財務副總身上,間接導致了人家兒子搭上了性命。
這簡直太可怕了,我跟這樣的人竟然還睡過一個床,我真擔心她會不會突然魔性大發,把我給活活掐死?
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我真想直接喝令她停車,逃離她。
“你怎麼能這樣?他的一切都被你毀了,你還要叫人打他?你還是人嗎?”
沉思片刻,我說道,“他老婆呢?你沒跟她談過嗎?給過什麼補償嗎?”
“她老婆也受了很大的打擊,很喜歡炒股,兒子死後受了很大打擊,把我補償給他們家的二百萬全都砸進了股市,現在套進去了,估計賠的差不多了。”
李嬌娥歎息一聲,說道,“這件事,我確實很自責,很內疚,但我真的沒成想會弄成這樣,他是給我打工的,隻要我給他足夠的報酬,他就有義務承擔足夠的風險,可他兒子的問題。哎。”
是啊,我也理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李嬌娥的做法在萬惡的資本家世界裏,真的是很正常不過的。
但結局是悲劇的,她自己落下了什麼?
除了一堆錢,一堆煩惱,還有什麼?
有快樂嗎?
有幸福嗎?
她真的還能笑的出嗎?
我陷入了良久的深思,我開始惦念若兮的純粹,張寡婦的俠義,張曉婷的現實。
人可以為己,但不能為己害人,哪怕是無意的。
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開發區的大院,闊氣的理石牆上鑲嵌著幾個金字,“金元市旭晟貿易公司”。
李嬌娥按了下喇叭,電動門隨即打開,值班室裏跑出一個六十來歲的老漢,“李總,你可來了。那個瘋子去西邊的鋼筋倉庫了。”
“老蔣呢?”
李嬌娥蔑視的掃了眼這老漢,“你個廢物,就知道藏值班室。”
“他拿著棍子和手電跟過去了,半天沒動靜了。我這不是等著給你開門嘛。”
“行了,拿上手電帶路。”
李嬌娥從後備箱拿出了兩個棒球棍,扔給我一個,“要是不對勁,就直接招呼。”
我壓根沒接,欺負這樣的瘋子,我可下不了手。
就在這時,身後耀來了幾束燈光,一輛漢蘭達,一輛比亞迪S6,車速很快,瘋一般的衝進大門後,急促的刹車停下。
下來的人,我看著有點眼熟。
值班老漢拿手電一打,我日,這不是在君悅休閑吧有過過節的趙軍、小輝嗎?
“看,香姐給我找的人來了。看上去還挺彪。今晚非把苟俊來的瘋病製過來不可。”
李嬌娥說著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