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順利辦了出院,我的農村合作醫療,報銷比例雖不及職工保險,但也報了百分之六十五以上,個人消費一共才不到五千塊錢。
按說我這麼大的手術,起碼該花銷萬元,但現在必須感謝下社會主義新生活,我們國家的福祉和人民保障越來越好,老百姓得到了越來越多的好處,以前我們總喜歡戴著灰色眼鏡看這個社會,總覺得這不好那不好,其實,祖國一直在進步,在前行,我們的體量太大,山河太廣,想真正的改頭換麵確實是很難的,但即便如此,我們的領導人依然排除萬難,堅定步伐,帶領祖國一點點強大起來,這應該得到全國人民的鼓勵和支持,而不是在背後一個勁的埋怨,機會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錢也不是衡量幸福感的唯一標尺,努力、勤勞、踏實才應該是我們生活的符號。
回到香橋郡後,我在若兮的別墅裏好好洗了個澡,這麼多天沒好好洗洗,渾身都要臭了。
老媽在銀座商城給我買了身安踏的運動服,穿上後,感覺又回到了上學的時代,我坐在沙發上吃著可口的柚子,一直到傍晚六點半,天色漸黑,終於等到了周康康的電話。
“喂,你小子怎麼才打過來?事辦的怎麼樣?”
我著急問道,“張曉婷到底有沒有輟學?”
“我也是剛從學生會那邊打聽出來,她輟學了。”
周康康說道,“那個張帥也不上了,倆人訂婚的事,學校裏都知道了。在咱這也算正常,隻不過,你。。。。。。”
“我沒事,張曉婷早讓我忘了,她就是眼太瞎了,找誰不行,非找張帥。”
我氣咧咧的罵道。
“那沒辦法,人家張帥家有錢啊。聽說張帥老爺子在金元市裏給他買的房子,這在咱們這邊都是不敢想的事。聽說你傍了個富婆?收回你們家宅院的時候,一把就拿出了二十萬?我靠,你運氣也太好了,怎麼傍上的?教教我唄,我特麼也不念書了,去金元找你傍富婆去。弄上一個,就可直達人生巔峰啊。”
周康康說道。
“滾一邊去,瞎說什麼,老子是靠自己的能力賺的。”
我著急說道,“那邊要是還有啥動靜,你隨時打給我。”
話落,我就要掛,但周康又嚷道,“還有個事。”
“張曉婷那天跟張帥在校門口大吵了一架,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張帥給了張曉婷一巴掌,還踩著她頭發說什麼,我們家給了你錢,你就得聽我的,反正很多亂七八糟的,大家都說張曉婷她家借了張帥家很多錢,為了這個才跟他訂婚的。那天張曉婷就離校出走了,第二天就要輟學。來辦手續的時候我還見過她,眼圈紅紅的,身上很多泥,兩個臉頰都腫了。”
周康康歎息一聲說道,“哎,這女孩也夠可憐的。你要是不離校的話,還真有可能搞上。現在。。。。。。還是別招惹了。”
聽到這些後,我心裏莫名的有些氣憤,這個張帥簡直不是男人,他要是跟張曉婷結婚,那她就等於進了地獄,這輩子算是沒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