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對了,虛空之手在幫你恢複呢。人的身體跟世間萬物是一樣的,都需要陰陽交合,每天晚上,膝蓋那裏都會疼一會,最多十日,便可跑跳如常。”
老頭說道。
“行,我暫且信你。”
這時,疼痛感慢慢減弱,我對老頭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每次你都姍姍而去,這次也沒什麼事,你能給我講講你的來曆嗎?你到底是哪路神仙啊?”
“這個。。。。。。還沒到你需要知道的時候,你現在剛剛開始接受紫色能量,屬於最初級階段,等以後著吧,這浩瀚的一切,我都將告訴你。”
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墨跡,那行,看在你幾次幫我的份上,暫且不追問了。”
我試探性的動了動受傷的膝蓋,感覺真的好了些,興奮的問道,“你還有啥超能力,一並傳給我唄?”
“剛才說了,這需要循循漸進。你現在的內力跟超能力是不匹配的,傳輸多了,會導致內力錯亂,會出大事!”
老頭說道。
“行吧,反正你隨時關注我吧,我要是以後有什麼危險,你可得幫我啊?”
“你覺得今晚你跟那五個人打,如果不是我暗中幫忙,你能打的過嗎?早被人廢了吧。”
聽到這話,我突然想起了搏鬥時的場景,有一片刻我被四個人死死壓在地上,眼看一米九大個的鐵扳手就要掄下,我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直接把他們都彈開了。
可能那真的就是老頭幫忙吧,不然真的就毀了。
良久,我想跟老頭說聲謝謝,可不知何時,虛空幻境已經消失,他再次離開。
!!!
次日一早,老媽就急切的衝進了病房,對我先是一番勘察,然後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說我閑的沒事出別墅幹嘛,說我聽到有賊去逞能,說是就算碰上賊也該求饒之類的,最後,又是哭著對我一陣關切,話很暖,暖的我心潮湧動。
這就是娘,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你的人。
張桂花也是異常激動,非要去隔壁樓層病房裏找那三個被我打成重傷的歹徒,要狠狠的為我出口氣。
“行了,還嫌不夠亂嗎?我沒事的。咱這算見義勇為,好事!懂嗎?你們應該為我感到自豪、驕傲。”
我雙手背在腦後,一直盯著門口不做聲的柳若兮,她昨晚走的很灑脫,但眸間還頂著黑眼圈,應該是沒睡好。
老媽順著我的眼神也看到了若兮,她白了我一眼,輕語說道,“若兮昨晚一直沒睡,我聽到在別墅一樓哭了半天。你怎麼著她了?來的路上我一直問,她什麼都沒說。你個臭小子。我和你桂花姐去醫生那問問你的情況。你抓緊說幾句好話,給人家道個歉。”
尷尬。
她倆走後,屋裏再次剩下我和若兮。
她站在門口,作勢要出去,我著急問道,“幹嘛去?”
“跟你沒關係吧?”
她冷著臉,甩口說道。
女人要是討厭起一個人,會表露在每個表情、每句話、每個動作上,無時無刻不在展露著對那個人的厭煩,但她們這種情緒,也很容易就化解,因為她們每時每刻都在刻意的表現成那個樣子,很累。
當然,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能力化解的,這需要把握時機、口吻、態度、風向。
“嘿嘿,我錯了。”
我一臉和氣的笑道,“對不起哈,昨天晚上我的態度不好,傷到你了。其實我就是自己後怕,怕真的成了瘸子,那樣我還怎麼當你的假男友,怎麼給你當教練,怎麼跟你一起勇闖天涯!”
“切,誰稀罕用你,擠破門想湊我身邊的好男人多的是。”
她倚靠在門口,依然沒看我,但口氣上明顯緩和了些。
“對,對。這話絕對沒毛病。我能傍上你,絕對是我的榮幸。我很珍惜這份幸運,希望能跟你一直走下去,不算是怎樣的身份、關係,隻要能站在你身邊,看著你,我就知足了。”
我也不知為何會說出這番話,情到真處,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一磕,話就出來了。
可能在我的內心深處,真的是那麼想的吧。
自從在張家村跟張曉婷以那樣的方式道別後,我對她的心思就幾乎淡化了。心裏沒了貯藏已久的女人,總感覺空落落的。
而柳若兮對我來講,已經成了某種習慣,跟她出雙入對,陪她齊頭並進。
“能別這麼煽情嗎?”
她回眸看向我,突然就笑了,“搞的好像表白一樣。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啊?昨晚的那股倔強呢?你的誌氣呢?一夜間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