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種場麵,我就什麼都明白了,再做任何挽留也是徒勞,隻會更增添張帥對我的嘲諷,或許這本就是一場單相思的笑話,從不該有開始,即便牽動了我的心,也不過是刹那的絢爛,煙火即明,一觸湮熄。
“你很希望我考慮嗎?”
她冷不丁的問道我。
我有點懵,不知該怎麼回答,想了半晌,說道,“不希望。因為你嫁出去了,我就沒機會假扮了,那樣的話,還怎麼賺你的票子。”
“哈哈。”
她聽後,笑道,“你個貪財鬼。”
來到車上,老媽見我倆有說有笑,又往後備箱塞了那麼多東西,她問道,“你倆這是想把超市搬家去啊。”
張桂花也說道,“這麼多東西,不如屯上幾十顆大白菜實惠,夠吃一冬的了。”
“桂花姐,這是在金元市,城裏,你還尋思在村裏啊?是不是還得挖個地窖,屯上白菜啊。”
我說道。
一路無聲,很快就來到了香橋郡。
柳若兮將車開進了車庫,我們從裏麵的小門直接進了室內。
她倆頭一次見這種奢華的別墅,驚的目瞪口呆,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上下參觀著,不時會發出一聲感歎的低吼,我和若兮在廚房裏洗著菜,她看起來比我還手生,“你在家,基本沒幹過活吧?你這大別墅的家務,誰幹?”
“小時工唄。每周都來清掃一次。我每天也就是往外提提生活垃圾。”
柳若兮說道,“我確實是夠懶得,小時候沒幹活的習慣,現在想改,還真有點不適應。其實,我很羨慕那種賢妻良母,可以做一桌子的好菜,將來結婚生子,一家人圍在飯桌前其樂融融,多好!攤上我這樣的,估計得守著外賣吃了。”
“哈哈,不會做就學嘛,又不是多難的事。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關鍵是懂得互相尊重、體諒,沒有什麼是必須其中要做的,女的也可以賺錢養家,男的也可以燒火做飯,隻要大家心在一起,努力去生活,這就可以嘛。”
我說道。
柳若兮撇了我眼,哼道,“說是那麼說,女人畢竟是女人嘛,有些事是注定的,這是多少年流傳下來的習俗。”
“打個比方,如果咱倆在一起,我就不舍得讓你每天幹家務、做飯,感覺那對你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你就是個小公主,每天活的璀璨、高傲、快樂、自由,而不是任勞任怨,那樣你不會開心的。”
我的話是由衷的,隻是就事論事,當然,我的心裏對柳若兮也有過那麼一霎的設想,但想歸想,我沒敢奢望過什麼,畢竟,我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連張曉婷,我都覺得自己配不上,更不說柳若兮這種近乎於貴族的人物了,我這種屌絲,從頭到腳都配不上,配不上。
呼!
聽了我的話,她明細一愣,任由水龍頭衝刷著鋁盆裏的菜,水快溢出,我喊了聲,她才反應過來,“洗好了,讓阿姨來做吧?”
她剛回身,就看到了廚房門口的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