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逛了半天,她終於從一樓上來了,手裏拿著一床蠶絲被,她麵頰緋紅,看到我有點羞澀,聲音也細喏了許多,“你蓋這個吧。”
“恩,怎樣都行。”
我指著北露台上的家夥式說道,“你小日子不錯啊,擼著串,涮著鍋子,愜意啊。等陰天下雨的,咱也來嚐嚐美味。”
“好啊,我燒烤可是專業的。銅鍋也很棒,我去重慶的時候帶了很多德莊的火鍋底料,手切點內蒙肥羊肉,洗點茼蒿、娃娃菜,那吃起來真叫個酸爽。就這兩天吧,我準備好食材叫你。再叫上田晴、李婷她們,跟了我這段日子,也沒正經請她們吃過飯。”
柳若兮激動的說道。
“恩恩,好啊。沒想到你也是個吃貨啊。這點,我喜歡。”
我興奮的說道。
原本,我以為柳若兮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貴族式女孩,對這種偏向市井、小市民類的玩意會嗤之以鼻,沒想到,她也很喜歡,這無形中拉近了我倆的距離,這讓我莫名的有些興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好了,很晚了,睡吧。”
她將蠶絲被丟給我,“你去次臥。床都給你鋪好了。我在隔壁,有事喊我。”
說著,她就往主臥走去,我一臉尷尬的看著她的背影,愣在原地,“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你還沒幫我包紮傷口呢。”
就這樣讓我幹巴巴的去睡,我有點失落,雖然我也不敢奢求什麼,但就是感覺還有話想跟她說。
她聽後著急回身,“噢,對,對,你瞧我這記性,醫用箱都準備好了。來,來我屋裏。”
我著急跟上,舒坦的坐在她的大床上,身子一躺,哼道,“恩,還是這臥室敞亮啊,感覺在總統間一樣。”
“那你就睡這個,我去次臥。”
柳若兮打開了醫用箱,拿出了酒精棉,幫我擦著身上的傷痕,她身子一動,突然大喊,“哎呀!”
我楞了下,忙坐起身,“怎麼了?”
“你......”
她轉過身,捂著眼睛,手指著我的腿間。
我這才發現,我裏麵並沒穿底褲,而她的這件睡袍對我來說又太短,我半躺在床上的時候袍底會上揚,二哥都特麼快露出來了。
我自己彎下身從她那個角度瞅了瞅,剛好可以看到一撮黑發和兩個黑黝黝的蛋兒。
尼瑪,好尷尬。
我著急往下拽了拽睡袍,“不好意思啊,你這個有點短。”
“你坐好了,別亂動。真是的。”
她站起身,埋著頭,專注的幫我清理著傷口,消毒水抹上的時候略有點疼,我咧著嘴哼哼著。
“很疼吧?忍著點。不把毒素消幹淨,容易感染的。”
柳若兮心疼的說道,“你看你,把自己搞成這樣。剛剛在郝大國麵前,你怎麼那麼囂張啊。明明是要挨打,卻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真是無語了。你那不是找虐嗎?不過你也真是抗打,馬健那一棍掄下去,我以為你真的完了,當時我的心都感覺要跳出來,可你竟然沒有倒下,那一刻,我真覺得你超神啊。”
聽著柳若兮的話,我心裏一陣得意,正色道,“哎,我當時其實真的頂不住了,最後那一絲殘存的意識告訴自己,不能倒下,我一旦昏死過去,你一定會被那幫畜生欺負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