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大全的吧?”
寬哥對他略有點印象,跟著大全從東北過來的,挺虎的一幫人。
“嗯嗯。寬哥,這是我老板。”
他指了指被圍在中間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郝大國說道。
“這是郝誌強的兒子?”
寬哥眉頭一緊問道。
“是啊,郝大國。”
保安隊長還是跑了過來,“寬哥,有什麼矛盾啊,讓你動這麼大氣。”
我注意到,那個很胖的健哥一直站在外麵沒說話,但眾人停手後,他闊步迎了上去,“哎呀,大侄子!怎麼是你!”
健哥親自將受傷的郝大國扶起,忙招呼著,“快拿紙來,鼻子流這麼多血。你們怎麼回事!”
郝大國恍惚間看了好幾眼才認出是健哥,“叔!怎麼是你?”
寬哥在一旁有點尷尬,他不認識郝大國,但跟郝誌強卻關係不錯。
我觀察到,強子也有些後悔了,剛剛不應該不分緣由的直接動手,現在可不好收場了。
就這樣,在健哥的調解下,我們一眾人重新回到了206房間。
鄭主任稱家中有急事,先一步離開了。
柳若兮並沒有,坐在我身邊。
眾人落定後,看著對麵主賓座上衣衫襤褸的郝大國,我心裏五味雜陳。
這時,我才知道,健哥竟然跟郝誌強是幹兄弟,兩人當年一起拜過關東,打過碼頭,占過鹽場,風光一時。
怪不得,大家都對這家夥那般尊敬,原來江湖地位和輩分擺在這。
不過,我對他倒沒什麼好感,一個是他怎麼不待見我,二個是他看起來並不真實。
而剛剛在走廊的一步也恰恰證明了我的判斷,寬哥見到我有事,第一時間衝過來,先把人打了再談事,而健哥從房間出來後,壓根沒上前湊,冷眼相看。
我和郝大國一人說了一番,算是把矛盾的前前後後都講了個大概。
當然,為了給他留點麵子,我沒把他弄歡樂藥的事說出來,隻說他想把柳若兮灌醉,然後幹些齷齪事......為了更好的站住立場,我再次聲明和柳若兮的戀愛關係。
我注意到一旁的她,在我當著大家的麵,大膽承認我倆是男女朋友時,她的眼角有過一絲閃爍,雖猜不透是什麼情緒,但起碼不應該是負麵的。
畢竟在排斥郝大國的問題上,我倆是一致的。
“大國,你爸走的這幾年,你也不容易,健叔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希望你能繼承你爸的衣缽,好好幹一番事業,不要拘泥在這些瑣事上浪費時間。”
健哥勸道,“你也看到了,人家是戀愛關係,你瞎摻和什麼,對吧?天下何處無芳草,以你的魅力,還缺姑娘?”
“健叔,這小子撒謊,就他那屌絲相,能配得上若兮?不可能!據我所知,他剛從村裏來金元不到一個月,之前跟若兮毫不相識,怎麼可能談對象呢?”
說著,郝大國挑眉看向柳若兮,“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嗎?你喜歡他?你敢嗎?你特麼瞎嗎?連我都看不上,你會看上一個他媽跟村長劈腿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