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她看母親不方便,說,“別去了,咱不要栗子也成。”
趙鬱非道:“我派人去買就是了,栗子燒雞是許姑娘新學的菜式,做得很好吃,二老一定要嚐嚐。”
許母一看,女兒出了個門,回來帶了個男人,還會做飯,這肯定是為了女婿學的,她笑道:“讓趙公子見笑了,我們兩口子好久沒看到女兒,家裏什麼也沒準備,快進屋子裏坐罷,熱茶總是得喝一口的。”
趙鬱非點頭,隨他們進屋,一進屋子,許素便讓爹娘關起了門,拿一條舊布蒙起了窗戶,又點了油燈,二老很奇怪,大白天的幹嘛要這樣?
許素道:“趙公子眼睛不好,不能見光,讓他把麵罩解下來給你們瞧瞧,他長得還挺好看的。”
她一說完,其他人都尷尬了一下,特別是趙鬱非,心想自己戴了麵罩就很醜麼?不過許素這麼說話,倒是沒有惡意,相反,她心底是喜歡趙鬱非的。
二老這才明白趙鬱非戴麵罩的原因,等二人看見趙鬱非的臉龐,喜笑顏開:“隻是個小毛病,素兒毛病也多,互相包容就是了。”
許素去燒了茶水端進來後,就去做飯了。
等她做得了飯菜,趙鬱非同許父許母說了好一會話,不曉得他說的什麼,惹得兩個老人家開懷大笑,她問趙鬱非:“你們說什麼這麼好笑?”
“就說了說你學做飯的時候,做的飯有多難吃。”
“哼,光會說我不好。”
她剜了他一眼,趙鬱非笑著搖頭:“我隻是想表達,你是個很上進的姑娘,不會的東西都願意去學。”
原來他是這個意思,算他有良心,許素想著趙鬱非的那些手下還在外頭,便又去做了幾個菜,安排那些人吃飽,等她上桌的時候,桌上擺了一個碗,碗裏頭裝了米飯,還有許多的菜。
其他人都已經吃好,給她留了許多菜,她笑著說:“就我娘曉得我愛吃栗子,給我夾了這麼多........可是我不愛吃蘿卜啊,娘,你幹嘛給我夾這麼多蘿卜?”
許母道:“那是趙公子特意給你夾的,你老挑食,這樣不行,快吃。”
趙鬱非笑著看她,她滿臉不情願,偷偷把蘿卜夾到旁邊去,又被許母嗬斥一頓,她才給夾回來吃掉。
到夜裏,趙鬱非的手下去鎮上的旅舍住下了,其他的暗衛她也看不到在何處,就由他們去了,倒是趙鬱非怎麼辦?許母以為他是自己女婿,執意收拾了許素以前的閨房,把給她備嫁的大紅被子都鋪上,又套了兩個新的蕎麥枕,許素動了動嘴,瞧母親在房中忙得不亦樂乎,突然覺得很心酸,自己長這麼大,光會叫人操心,養父母於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卻總把最好的留給自己,她上前去幫母親一起套被子。
趙鬱非在院子裏同許父閑聊,等許母出來時,許素跟在後頭,對趙鬱非遞眼色,趙鬱非一臉蒙圈,許母道:“夜深了,你倆個孩子快去歇著罷。”
趙鬱非微微點頭,徑自步入房中,許素隨後進來,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