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寧一臉懵逼:“沒有啊,我隻聽到耗子叫,沒看見人。”
黃媽心想這種事會壞了姑娘的名聲,不能聲張,就問:“可是來了小賊,你丟了什麼沒有?”
婉寧明白黃媽的話,她心有餘悸,方才不是耗子,原是進了人,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可就嫁不出去了,遂隨意取了一樣首飾丟給黃媽:“把這個丟了去,就說小賊偷的。”
黃媽相信自己姑娘的清白的,把首飾收進懷中,立刻點燃燭火,一頓呼喊,把侯府中的人都叫醒,開始找小賊。
許素此刻早就出了侯府,以柔看她氣喘籲籲,上前問:“拿到了嗎?”
許素道:“沒有,一進去就被人發現了,明日再來。”
“你不是小賊裏的高手?怎麼一進去就被發現了,看來技藝不精呐。”
“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明天一定給你搞到手。”
許素不喜歡被君姑娘瞧不起,信誓旦旦的保證。
兩人無精打采的走回去,趙鬱非早就曉得自己的人被池歡趕跑,隻不過不曉得為何池歡要趕人,他千算萬算都沒算到是君姑娘吩咐池歡這麼做。
池歡是劉岑的人,趙鬱非沒多問,讓他去了。
以柔和許素在街口就分道揚鑣,許素回了家,趙鬱非坐在廊下等她:“你晚上和君姑娘去了何處?”
許素按照以柔教她的那樣回答:“我們去逛了逛樓子,聽樓子裏姑娘唱戲了。”
趙鬱非一聽兩個大姑娘跑去逛樓子了,不可思議道:“你們去那種地方作甚?就為了聽戲?”他記得君姑娘在秦郡好像還帶過男人去逛樓子,而且還做了一些很出乎意料的事情,現在君姑娘又帶許素去,難免讓他不放心。
他擔心君姑娘把純潔的許姑娘帶壞了。
許素站在石階下,一身單薄的衣裳顯得身形纖瘦:“那些姑娘唱戲真好聽,下回我們帶你去好麼?”
他咳嗽兩聲:“算了,你老說我拘著你,隻是去聽戲也沒什麼不可以,夜深了,早些睡罷。”
許素步上石階,看他還躺在廊下賞月,好像他睡覺的時間很短,每日睡的晚起的早,不禁停落腳步,問:“你是不是睡不著,要不要泡一杯安神茶?”
趙鬱非道:“可以。”
許素又跑進灶房燃起了小爐子,煮了一壺茶,夜晚蛙鳴聲、知了聲此起彼伏,灶房的煙火氣竄進趙宗主的鼻孔,他提著鼻子多嗅了兩下,等她把茶端出來,他說:“你自己也喝一杯。”
許素依言喝了一杯,趙鬱非覺得她太聽話了,又說:“你要是不想喝,可以拒絕我。”
許素說:“你為何不早說。”早說我就思考一下到底想不想喝了。
“剛剛想起來的。”
“........”馬後炮。
她當然不敢罵趙宗主,畢竟他是自己的金主,沒了他,自己連飯都吃不上。
喝了安神茶,二人各自進房歇下,到了第二日夜裏,君姑娘又來找許素逛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