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了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食物？
以柔急忙躲開那個高個子的女子，夜色中高個子的女子也看向她，二人對視良久，以柔渾身發毛，說：“你是誰，老盯著我看甚？”
那人緩笑：“你的血真好聞。”
“........”以柔越發覺得此人可疑，拔出懷中的匕首，示意她不要靠近，“我不怕你，你最好趕緊走！”
高個子的女子笑得越甚：“可惜我今兒飽了，哈哈哈。”
她轉頭慢慢往前走，走了一段距離，又回頭看看白衣少年，似乎不舍得這麼美味的食物從眼皮子底下溜走。
可惜她今天已經飽了。
以柔看那人就不像個正常人，明明一個女子，腳還長得奇大，對，一個女子長了一雙男人的腳，以柔記得劉子嘉的腳也就那麼大。
從巷子裏又跑出來兩個人，以柔連忙躲得遠遠的，怕又是怪人，晴兒從陰暗中走出來道：“三姐，是我們，你躲什麼？”
“啊，我剛才看見一個怪人，我害怕。”
以柔放鬆警惕，與二人彙合後，晴兒說此處不是個好地方，換個地方說話。
三人離開民宅區，許素建議大夥去她那處。
對晴兒，以柔說那個宅子是趙鬱非的，晴兒未生疑，許素也曉得不能把劉子嘉的名字往外說，故而配合以柔圓了謊。
可是三人到宅子裏時，就被趙鬱非攔住了去路。
許素想將人帶到她的廂房，趙鬱非似是早就等在家中，逮她們個現行，而且看她們三個，一個脖子上有血跡，一個衣衫上一片紅，另一個倒是完好著回來，就是有點失魂落魄。
趙鬱非卸下鬥篷之後的臉有些寡淡，並不如劉子嘉那樣硬朗，他輕聲問許素：“讓你去逛逛夜市，就是這樣和人打了一架回來？”
她站在石階下無辜道：“我是碰見了君姑娘和晴兒，就一起逛了逛。”
“逛到了什麼，能弄一身的血？”
趙鬱非的眼睛一直盯著她衣裳上瞧，許素一聽自己身上有血，急忙轉過頭看自己的衣裳，她今兒穿了件深色的裙子，夜裏就算沾上了血也分辨不出，被趙鬱非提醒，這才嚇一跳。
看了許素壓根就不曉得自己身上有血，趙鬱非深深歎口氣。
其他兩位姑娘也都是嚇一跳。
晴兒道：“你怎麼也染上了血？”
以柔這才將目光從許素的裙子上轉向了晴兒身上，看見晴兒脖子處的血，她更加吃驚：“你們在宅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趙鬱非發話了：“一個一個在這裏說清楚，你們今晚到底去哪裏了？許姑娘，就從你開始，為何騙我說去買東西，卻是去打架鬥毆了？”
許素委屈了：“我真的是去買東西，碰見她倆，就這樣了。”
“那你是和晴郡主打了一架，然後兩敗俱傷？”
他臉色不大好看了。
三位姑娘跟逃學的孩童被老師抓到一樣，一個個乖覺的立在石階之下，接受趙鬱非的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