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隻有我一人,你還離得這麼遠作甚?”他好看的臉湊過去,酒氣熏得她微醉。
“因為.....還有一件事沒說......我害怕......”
“哦,何事?該不會比你心底有別人還嚴重罷?”他仔細想了想,還真沒有什麼事能比她心底有別人更讓自己惱火。
“太子被禁足了,你曉得罷......”
劉岑挑眉,這事還真和小丫頭有關,他好整以暇的問:“你幹的?”
“人不是我殺的,我隻是栽贓嫁禍了一下而已......”
“栽贓了甚?”
“那盒子明妃的金釵。”
“.........”他搞不懂小丫頭哪來的金釵,小丫頭也不是那種好偷東西之人。
“那盒金釵我也是被人嫁禍的,然後為了銷贓,我就和晴兒一起把金釵丟進湖裏去,結果正好撞見殺人案,晴兒出了個主意,把金釵丟進湖裏,當做那個死掉的女人偷的,結果官府就說成了太子府裏的小廝偷了金釵,害怕被抓到,殺了那個女人。”
她邊說邊拿眼偷瞄劉子嘉,劉子嘉聽她說話聽得思緒紛亂,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不過以柔一說完,劉子嘉就拿手指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以柔抱著腦袋:“我不是故意的......”
“王爺可曉得那夜之事?你們兩個姑娘半夜偷偷出府,他不可能不知。”
“啊,他應該不曉得罷。”
劉子嘉認定王爺曉得此事,但是太子卻不曉得,看來王爺隱瞞了兩位姑娘幹的壞事,找人報官,當做普通凶殺案處理,但是這事傳到一眾言官耳中就不一樣了,他們必定在朝堂上參了太子幾本,二皇子和三皇子肯定也會揪著不放,在此關鍵時刻,太子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
陛下這才將太子禁足。
“那日偷東西之人長甚模樣?”
“長得很普通啊,沒啥特點。”
“放你眼前,你可認得出?”
以柔想了一會,點頭:“應該能,對了,她說她叫許素!”
許素,著實普通的名字,劉岑看著麵前的菜,示意她動筷子:“得了,事情已經這樣,多想無益,快吃。”
以柔先喝了兩口鴨架子湯,劉子嘉淨了手用麵皮包了一卷鴨肉遞給她,她兩口就吞下肚,劉子嘉又遞來一卷,她又是兩口吞下肚,不一會,一隻鴨子被她吃光,其他的菜就嚐了兩口,摸著渾圓的肚皮,她氣喘籲籲:“飽了。”
劉子嘉這才給自己夾菜吃,以柔看著他盞裏的酒,是她沒聞過的味道,端起來抿了一口,味道醇厚尚可入口,她倒滿一杯喝下,讚歎:“燁城的酒比沁陽的好喝。”
趁男人沒注意她,她又倒了兩盞喝下,待麵上一圈紅暈,眼前的酒菜搖晃起來,以柔道:“相公,我好暈。”
劉子嘉一瞧她還真喝醉了,男人含笑:“你是老鼠,還偷酒喝?”
她暈暈乎乎倒在男人懷中,也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何事。
若是走大門出去,燁城人多眼雜,不一會全城的人都曉得昭王府三小姐與太子身側護衛有私情,劉子嘉將人抱起,丟了幾錠銀子在桌上,一路上樓,從屋頂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