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人眼睛一亮,推門進去,君以柔還沒看清來人,先是聽得一陣門開的聲音,她的眼睛朝那處看去,因為缺血,什麼也沒看清,感覺自己被人抱住,狠狠揉進那人的骨子裏。
這個懷抱好熟悉,她不忍放開,手指緊緊抓住那人的衣袖,賀義發覺她緊抓自己不放,任她在自己懷裏躺了半刻鍾,小丫頭才覺得安心,沙啞著聲音道:“相公,我好想你。”
她終於恢複了神智,看著頭頂的男人,幸福的眼睛笑眯眯。
賀義的手指探上丫頭的脈搏,停留良久,本來鬆緩的眉頭又皺起,自己不在家這些時日,她到底經曆了什麼,身子空虛得厲害,君以柔被他摸脈,有些害怕,往他懷裏躲了躲,頭頂那人沉聲道:“你怎的不愛惜自己,是不是不按時吃飯,還專挑累活幹?”
小丫頭愧疚得不敢看他,臉埋進他寬闊胸膛:“我隻是吃不下……”
“為何?”
“因為你不在家,我沒心情吃飯,這不怪我罷。”
她拿眼偷偷瞥頭頂的男人,看見他也瞧著自己,臉刷的紅了,急忙躲開。
賀義聽見這般理由,委實不好再責備,悠悠道:“那我回來你,你是不是就有胃口了?”
“嗯。”
聽得她煞有其事的應下,男人嘴角勾起,無奈笑出聲:“你這樣撒嬌,叫我如何是好。”
“相公,你這回回來,是不會再走了罷?”
小丫頭害怕他又走了,急切問道。
“近日都不會走,你放心。”
賀義拿胡子蹭她細白的臉,女人覺得刺痛,慌忙躲開,男人自然不饒她,依舊往她臉色蹭去,懷裏人撒嬌:“你多久沒刮胡子,這麼長,人家疼。”
“你不在我身邊,我連胡子都不願刮,邋邋遢遢的,省的叫人瞧了去。”
君以柔“噗呲”一笑,他倒是會找借口,明明邋遢,還推脫是怕別的女人瞧上他。
“那我這麼美,一個人在家,你可放心?”
賀義低頭,一雙眸子熠熠生光,自己的小娘子的確美極,與帝都那些貴婦相比,不差毫發,有過之無不及,放在這窮山溝裏豈不浪費了這般好的顏色,他如狼似虎,盯著人瞧,身下的人發慌,臉色白了又紅,男人沉聲說:“你自是我一人的,不會被他人瞧了去。”
分開兩月,他無不是思念麵前的這個小丫頭,也許當初與她上床是個意外,可那次意外之後,他的心底,情根深種,再也放不下旁人,離開一時一刻都是滿腔思念。
她是他人生中第一個愛上的女人,身邊不是沒有女人,隻是花開百朵,隻願采這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