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姑娘,走過來些,讓我好好看看你。”
對麵那君姑娘果真一步步靠近自己,齊二小姐鳳眼細細打量她是身體,她才十七,這副身體的潛能還沒發揮出來。
齊二小姐斜臥在榻,君姑娘立於她跟前,淺笑:“二小姐既然如此看重奴家,奴家定然不讓你失望,先前奴家也體會過床笫之歡,其中樂趣,不言而喻,今日,就讓奴家好好侍奉小姐。”
“你若是真心,我有何理由拒絕呢。”
身下人素手一扯,君姑娘朝塌上倒去。
二小姐似是飲了酒,眸中光華流轉不定,透出魅惑,氣息中滲出熏人酒氣。
哼,還喝酒,那你就死定了。
二小姐享受的表情立刻變成痛苦,長眉擰皺,發出痛呼:“你、你作甚!”
“卸了你的大腿骨而已,不必太驚慌。”
前世在警察學院,學的最多的是怎麼卸骨頭,讓敵人生不如死。
齊二小姐不可置信的瞧著自己的白腿,一動便是劇痛,她疼得倒抽氣:“你大膽!”
君以柔冷然道:“你個變態,敢打本姑娘的主意,自然讓你不得好過!千萬別動,一動,這條腿就廢了,我再幫你割皮斷筋,瘸子小姐,醜爆了。”
齊二小姐恐懼得大呼“救命”,又是哢嚓一聲,君以柔卸了她下巴,齊二小姐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你不乖。”
“若是論群毆,我可鬥不過你們人多勢眾,不過我最擅長近身搏鬥,隨便幾個招,就讓你這種千金小姐乖乖聽話,罷了,你的事自有官家來管,等我出去,告了官,我還做我的木匠,你便是階下囚,荷花鎮的笑柄,長得這麼美,真是可惜了這幅皮囊。”
君以柔穿好衣物,好歹今日沒被欺負,不然怎麼和賀義交代,她心中掠過賀義的麵孔,不禁心酸,自己為了三兩銀子落得這般下場,賀義此刻又在哪裏,在作甚?
為何一月有餘,連封信都不會寫,出去後找到賀義,她非得質問他,是出去找野女人了,還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躲起來。
正當她準備從窗戶逃走,屋外忽的傳來敲門聲:“小姐,不好了,大公子那處走水,大公子……沒逃出來!”
走水?真巧。
外頭的丫鬟聽裏頭沒聲音,心裏發緊,又敲了兩道門:“小姐,你在麼?”
君以柔看著塌上的女人,如果不應門,恐怕外頭那些都曉得二小姐出事了,她猶疑之際,門就被人撞開,為首的丫頭沒聽到齊二小姐的回應,曉得出事,帶人進來,正瞧見準備跳窗逃跑的君以柔,立刻明白怎麼回事,大丫頭道:“快,抓住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