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軍英勇的前撲後繼下,將五輛前鋒
坦克全部炸毀,但三十個反坦克手僅有兩名幸存。鬼子的步兵全逃了回去,戰場上隻留下五堆還在燃燒的殘骸。
這樣的攻防戰又反反複複進行了幾次,鬼子的飛機、炮群、坦克輪番出動攻擊,但國軍構築的土山卻奇跡般的還未炸平,幾個主火力點依然屹立未倒。
天近黃昏,如血的殘陽和戰場上還在徐徐燃燒的殘火溶為了一體,夕陽穿透硝煙映襯出一片嫣紅,地上的屍體橫七豎八,灼熱的空氣還未散去,更摻雜著刺鼻的血腥味,風沙彌漫著吹起,就更顯淒慘迷蒙了。
日軍指揮部內,崗村寧次的心頭也籠罩著一片愁雲慘霧。八天了,他親自指揮的日軍主力依然沒有渡過修水河,並且還損失慘重。從爭奪製高點鳳棲山開始到今天,皇軍士兵已犧牲了八千多人,坦克也損失了十一輛,想要衝過修水河還不知要付出多少代價。
損失慘重還不是最可怕的,時間這樣無休止的耗下去是對皇軍是最不利的。現在國民黨的第一集團軍,第三十集團軍已從左右兩冀殺來,和帝國十一軍的第6師團,第106師團廝殺在一起。而且可以預料,更的的支那軍隊將會殺來。
“幸虧支那隻有一個雄鷹師,也隻有一個蕭劍鳴。”崗村寧次時常這樣想到。
“報告崗村司令,情況已經弄清楚了。”參謀長吉本貞次勿勿走了進來道:“修水南岸的國軍陣地,集中了支那十九集團軍的大部分火炮,其他地方的火炮都是假的,欺騙了我方的偵察機。”
“什麼,假的?”崗村寧次失聲問道。
吉本貞次答道:“不錯,他們在南昌、奉新、武寧等地方的火炮已經秘密運至修水南岸,目的就是想對付我坦克機械化集團。”
崗村寧次到吸了一口涼氣道:“這些布置不是一、二天可以做到的,看來他們早就猜到了我方用坦克集群推進的意圖,難道是我們消息的泄露?”
吉本貞次皺皺眉道:“據我們的情報所知,蕭劍鳴早在吳城時就給十九集團軍的總司令羅卓英提供了情報,要他及時調配火力,以對抗皇軍的機械化集團。”
“什麼,這絕不可能!”崗村寧次驚道:“那時我軍的坦克還未調集,蕭劍鳴怎麼可能預先知道,難道他真的能未卜先知?”
吉本貞次無奈的道:“這確實解釋不通,但蕭劍鳴的確猜到了我軍的部署,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崗村寧次來回踱著步,思索了半天開口道:“吉本君,現下我軍被阻修水北岸,對方工事堅固,火力凶猛,我軍一時半會可能拿不下,我想是否能來個暗渡陳倉之計。”
“暗渡陳倉?”吉本貞次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