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舌戰2(1 / 3)

蜜蜂見鄭光沉默不語,暗說:“他尚未開竅,我得補一刀!”直呼:“鄭光!”唱:

你既然有愛憎文明品貌,

卻怎麼對功臣屢揮屠刀?

對群鼠和野豬卻讓逃掉,

你的心是與非豈不彰昭?

鄭光冷靜地背唱:

聽秦真一席話心欲開竅,

靈海境卷起了兩股狂飆。

“秦真呐——請聽我表——”唱:

慢說是益、珍、稀蒙受槍剿,

曆史書也銘記斤兩分毫。

“黃鼬給雞拜年存心不好,”

何人編哪朝造實屬無聊。

看鼬字分明是文人鼓搗,

這件事不必要再去推敲。

但應知——

曆史上並非是一律顛倒,

百姓最識人與妖。

為什麼愛燕如愛寶?

為什麼精心飼養貓?

為什麼‘勸君莫打三春鳥’?

為什麼端午放生祝朝韶?

這都是長時期歡察比較,

才分出各種族是誠是刁。

那黃鼬外披著珍毛皮襖,

不知心藏何花招。

貿然釋放回山坳,

若是害我豈不助紂為虐?

請秦真且回去從長計較,

我也要效古人以逸代勞。

養女鼬生幼崽生財之道,

一而十十而百增產皮毛。

你若是強逼硬要,

生崽後再奉送;

免再嘮叨。

“聽了二位勸告,我的心胸開竅。作了慎重思考,女鼬暫且入牢,生崽之後再嘵。”

秦真:“有這頭腦,進步不小。可你濫獵益、珍、稀屠刀,還要徹底放下才好。”

鄭光:“燕、鵲、布穀鳥,我一定重保。史書沒寫照,我就不恕饒。”

蜜蜂:“生態平衡堡壘,決非三、五種類。益、珍億萬天威,方可避免瀕危。”

鄭光:“什麼生態堡壘,主宰在於人類。史載益、珍國粹,我已誠心護衛。他們作用不斐,不要誇張鼓吹。”

蜜蜂:“你還愚昧,心中有灰!”

秦真對鄭光唱:

你隻知幾友族應該護衛,

卻排除益陣營廣眾之威。

正所謂:不見全身隻見腿,

三、五種怎控製眾害妄為?

那害類千萬種各具鄙猥,

常形成連環陣勢如風雷。

蝗災一舉,禾稼盡毀。

野豬出窩,農家倒楣。

蚊蠅傳病,黎民受罪。

鼠播瘟疫,人類傷悲。

一害可使邦國廢,

歎歐洲曾因鼠禍村村摧。

國破家亡山河頹,

處處盡是白骨堆。

害類賤最易泛濫如洪水,

豈是那幾種益族能擊回?

限害類需群益聯成網壘,

全方位不懈戰平時作為。

‘物降物'控災害未然之內,

金湯陣握主動杜漸防微。

鄭光唱:

大山叔用農藥一掃而瑞,

秦真唱:

益、珍、稀同受殲難解瀕危。

後遺症傳人類怪病累累,

終將要被淘汰杜絕妄為。

鄭光唱:

仿聲術,滅害波,你曾讚美,

秦真唱:

造價高難推廣有待煉錘。

我曾把治害法對比排隊,

惟有這‘生物治害’利為魁。

黃鼠狼滅鼠、蝗不辭勞累,

建功熏不亞於貓犬狐猸;

這價值超過她皮毛數倍。

怎忍心呐——

舌殺刀斬循陋規。

勸鄭光莫把瓊漿當濁水,

不識賢良堪可卑。

認友為敵心不美,

作繭自縛引頸勒。

殺益乃是自我毀,

客觀規律不可違。

語重心長赤誠對,

望君展轉悟前非。

鄭光:“慚愧”唱:

好一個秦真女博學聰慧,

說得我難言對九轉腸回。

暗思忖我把這利弊比對,

一張皮值幾合能把人肥?

一隻鼬勤滅鼠救糧成壘;

到老時皮依然華貴奪魁。

這筆帳顯然是兩全齊美,

且潤了科學家心中花蕾。

“再想一會。”尋思。“不對!隻因為鼬皮昂貴,我才把精力耗費。到手的這筆油水,難道還讓它又飛?放了實惠,我白勞累……”唱:

兩全齊美,要變成四肢空垂。

又尋思,“不可輕率,不可搖擺。我要忍耐。可是現在……要使秦真離開,這計從何而來?”再尋思……“嗨!來個拖怠,轉拐!”對秦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