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風和步驚雲對於陳慶之如此無賴的打法很是咬牙切齒,步驚風道:“哥,不能再這樣被動的等待下去,要不然等到對方攻上城頭,我們就有很大的危險,現在不用那些投石車和床弩,難道要等到這些家夥攻上來再用嗎?”
步驚雲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道:“稍安勿躁,我看這個陳慶之目前都是佯攻,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所以我們還是謹慎點好,目前整個富陽府就剩下這麼多的投石車和床弩了,根本得不到補充,所以壞一輛就得扔一輛,我要將這些東西用著壓軸上,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又說不出來。對了,陳岐山那個老家夥還算老實吧?那個被收押的第二警備師團有沒有什麼不好的跡象?”
步驚風沉吟道:“哥,目前陳岐山這個老家很是配合,至少那將近一萬的民夫都是他動員起來的,而且他也給我們透露出一個消息,他其實是漢唐帝國二皇子派來的探子,不過帝國皇帝秦七世並不喜歡漢中三郡,所以他一直在這裏鬱鬱不得誌,要是我們能夠擊敗嶽雲,他可以給我們提供一個非常安全的身份,能夠逃出升天。不過這個老家夥也要求我們能帶他一起逃亡到蘇比斯帝國,當然,作為補償,他會付給我們一大筆帝國金幣。第二警備師團已經被繳械了,而且陳岐山這個老家夥正帶著民壯看管著,我看不會有什麼問題。”
步驚雲皺皺眉頭道:“這陳岐山打得什麼鬼主意?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步驚風笑著道:“哥,他能有什麼目的?無非是怕死唄,等到嶽雲這個殺神占領了富陽府,我看陳岐山這個老家夥恐怕在劫難逃。他也曾說過,嶽雲曾經拉攏過他,不過卻被他推脫了,他也說嶽雲這才出兵西陸府和富陽府恐怕就是心存報複,外加對這二府的經濟垂涎有加。”
步驚雲道:“也許是我多慮了吧,根據帝國法律,陳岐山這次肯定要死的,當然他能協助我們逃脫漢唐帝國倒是真的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執迷不悟留在這裏的話,要他命的恐怕不隻是嶽雲,就連漢唐帝國那個皇帝也不會放過他的。別說他在帝國二皇子的心目中沒有什麼地位,就算是有,那也保不住他的命。”
步驚風接著道:“恩,放心吧,哥,隻要我們堅持三日,自然有辦法脫身,父親已經在巴郡和蜀郡聯絡朋友了,到時候隻要我們成功突圍出去,那麼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步驚雲笑著道:“我們一起加油,我就不信了,那嶽雲真的有傳聞中的那麼神?手下的軍隊都是戰無不勝的?”
步驚風也跟著笑著道:“哥,你多慮了,嶽雲純粹就是帝國無聊民眾吹噓出來的,也許漢唐帝國很久沒有一個能振奮人心的勝利吧!我倒是聽說這個嶽雲的背景很是不簡單,不但和陳近南將軍的孫女勾搭著,而且還和帝都三花的呂家大小姐呂雉有一腿,我懷疑嶽雲年紀輕輕就能登上如此高位,他那個姘頭一定沒有少出力。哥,就讓我們來見識下漢唐帝國的軍隊厲害,還是按照我們蘇比斯帝國陸軍指揮學院大綱訓練出來的軍士厲害!三天,隻要我們守住三天,父親就能給我們脫身的機會。哥,我們一定要活下去!”
步驚雲和步驚風碰了碰拳頭,語氣很是肯定的道:“我們一定能夠活下去!”
隨著第五師團攻上城頭,第二軍團的投石車和床弩也紛紛停止了攻擊,步驚風和步驚雲都飛快的招呼著各自的屬下,開始跟登上城頭的第五師團官兵混戰。
被射成刺蝟一樣的軍士,失去了腦袋的軍士,被開膛剖腹露出內髒的軍士,仿佛用他們的現狀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而正在短兵相接的二方顯然都沒有其他心思去管,他們一心就想著怎麼殺死對方。步驚風和步驚雲卻是越大越心驚,原先他們能夠很輕鬆的將對方趕下城去,後來就變得越來越艱難,不知道是對方越來越厲害,還是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他們反正是很心驚。
在兄弟二個的聯手下,第五師團在第六師團的接應下,如同潮水般的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