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代卦這一席話,不管從哪個地方都可以看得出他還是有些迫不及待很焦急的心情,畢竟慕容雪亦還是不想一直說的,但是若是代卦這麼開口,慕容雪亦也懶得跟他爭,還不如就順著他的意思去做呢。
“對啊!雪亦公子,我們就等著你的指示呢,你不用怕我們倆個不聽從你的調遣的。”
方雅柔也跟著來湊熱鬧,說的好像慕容雪亦是個兵馬大元帥一般,調遣兵馬呢。自己就好像是個小兵,時刻準備戰鬥報效祖國似的。
“既然你們這樣說,我也就‘開門見山’了。”
見慕容雪亦這麼說,代卦和方雅柔才放下了心,至少他這句話等於保證了他不會拐彎抹角了,但也總算不上那嘮嘮叨叨。
“好。”
在代卦和方雅柔的異口同聲之下,慕容雪亦也緩緩地開了口。他的語速不快,字音也說的很清晰,這點也是代卦和方雅柔很想要的。這樣才能讓他們聽清楚嘛。
“我是救不了慕容宇的……”
慕容雪亦才說了開頭的一句話,代卦就忍不住激動的插話道。
“什麼!你不是說你可以救好他的嗎?為什麼現在又說不行!”
代卦的話語中透露出來他的憤怒,慕容雪亦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主要還是因為太過關心慕榮宇才會這樣激動的,所以慕容雪亦根本就不會怪他的。
“你且勿急著插話,我還未說完,你是主要管慕容宇能不能救活,還是管是誰救好他的?”
慕容雪亦這意思讓代卦感覺是他要找另一個人來救慕容宇似的,不過慕容雪亦問的也沒錯,他的確主要是關心慕容宇的安危的,是誰救的他的確是不怎麼在乎,隻要慕容宇能夠好起來,代卦也就放心了。
“你是指讓別人去救慕容宇?”代卦疑惑的問道。
“可以這麼說,不過那東西是一種藥材,若是能夠采到它的話,慕容宇能夠恢複原狀的幾率就會很大。”
聽到慕容雪亦這樣說,代卦瞬間就激動起來,眼睛也瞪得蠻大的。
“那好辦啊!你告訴我那是什麼藥材,我去給你采來。”
代卦似乎不當一回事,認為這是個普通的藥材,根本不在他的話下。但要是真的是普通的藥材那還不好辦?慕容雪亦還會跟她們說嗎?直接一個閃身到那裏,早就采回來給慕容宇熬藥了。
“別這麼小看了這幅藥材,這藥材可是天山雪蓮,生長在那極寒、惡劣之地的天山,不僅天氣惡劣,而且還有雪妖把守,想要采到這幅藥材?哼!難如登天!”
慕容雪亦最後的話似乎語氣特別重,強調著很難很難,不過的確是難如登天!用這個詞語來形容好不過分。
就在這時,還刮來一陣大風!風好大啊!在這三人耳邊嗖嗖地穿過,方雅柔似乎打了一個哆嗦,隻見一排排樹隨著呼呼的風聲一會兒左傾,一會兒右倒。那綻放著的花朵,也頓時花容失色,不停地在哆嗦,一副很“無助”的樣子,讓人頓生愛憐之意;最為壯觀的是那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坪,在大風“呼呼”聲中,整齊劃一地來回擺動。
“起風了!好冷啊!”
方雅柔抖著身體的說道,不停地往衣服裏麵鑽,衣服也捂緊了許多。代卦見方雅柔這樣,雖然於心不忍,有些冒犯的把方雅柔給抱住。弄得慕容雪亦像個“電燈泡”似的。
風越來越猖狂,越來越放肆,勢如千軍萬馬,浩浩蕩蕩,無情的撕撤著一切:地上的雪也吹的滿天飛揚,天空還不時下著小雪,窗戶也劇烈震動。
代卦的頭發四處飄揚,方雅柔的頭發被代卦給蓋住了,所以沒有被風吹的到處都是。狂風呼嘯著卷著雪花迎麵而來。
“雪亦公子這風也太大了,要不然進去談?”
代卦捂著方雅柔,也有些擔心方雅柔著涼。但是同樣也感覺的到——若是在這雪山就已經這麼寒冷惡劣了,那麼到那天山的話,難不成就已經凍成一個雪人了?
“不用。”
慕容雪亦簡短的說了一句,他右手一揮,他們周圍就起了一層隔膜,抵住了外麵的風和寒冷,而且還是挺透明的,還能看到外麵的一切。
隔膜外麵的小樹身嵌了弓,隻是向下彎。夾雜“啪”的脆斷之聲,老樹枯枝,忽地離脫。
方雅柔突然感覺到溫暖,於是就從代卦的懷裏掙脫出來,裝作很害羞的樣子,還推了推代卦,就隻差說出一聲“討厭”了。
“雪亦公子果然法力高深,既然這已經能夠禦寒,那麼我們就繼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