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蓉兒微微欠身道,可薑岑蘭卻是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她可不相信,飄渺宮的人會被那幾個區區王階之人搶劫欺負。
“……”
見到薑岑蘭的樣子,聶蓉兒不禁歉意不已,可是看著薑岑蘭不想理會的模樣,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當時她是想出手來著,可薑岑蘭搶先了,也想解釋,可薑岑蘭卻都沒給她機會……
如今,薑岑蘭這般毫不掩飾的態度,卻絲毫沒有讓聶蓉兒有任何不滿,反而其小小的俏臉上展現出了一抹笑容,乍眼望去頗為神秘……
“聶小姐與我女兒岑蘭認識?”
見到這般情形,薑若秋當即出聲,也算是解除了一些尷尬吧。
“嗯!”
聶蓉兒笑著點點頭,將當初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遍,話語中也帶出了對薑岑蘭的感謝,也從側麵稍作解釋,表達了一下對薑岑蘭的歉意,總算是讓薑岑蘭的表情稍微恢複了一些。
“嗬嗬,沒想到你們之間還有這種事情,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薑若秋笑道,“好了,來,大家坐下說吧!聶小姐,請!”
“多謝薑殿主!”
再次彎腰欠身行禮後,聶蓉兒極具大家閨秀風範的坐了下來,薑若秋則繼續開口問道,“聶小姐來自飄渺宮,又是姓聶,那不知與飄渺宮聶宮主是何關係?”
“宮主是我的父親!”
“原來是飄渺宮的二小姐!”
薑若秋訝異了一下,旋即依舊帶著笑容的道,“聶宮主近來可好?”
“父親一切安好,多謝薑殿主掛念!”
聶蓉兒正色了一些,當然這種毫不做作的表情,也說明了聶蓉兒的家教很好,更有著絕對的禮儀。
“那不知聶小姐此番有何貴幹?”薑若秋微微一笑問道。
“不知這幾位是……?”
聶蓉兒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將目光掠過了司徒空,寧紫蘭身上,至於吳天,在當初已經見過,她也隨之朝吳天笑了笑,以示禮貌。
“聶小姐盡管放心,他們都是自己人!”
得到司徒空眼神暗示的薑若秋,隻是說了一句便沒有細細介紹。
“既如此,那晚輩就明言了!”
聶蓉兒笑著道,“此番晚輩前來幽蓮殿,是代替父親請薑殿主前往飄渺宮一敘!”
“哦?”
聞言,薑若秋不動聲色的反問道,“不知聶宮主所謂何事?”
“這晚輩也不清楚!但是,父親曾說此事關乎赤炎大陸的安危,還請薑殿主不要拒絕!”
“這麼嚴重?”
薑若秋不禁麵色一凜,“那我多問一句,是否關於血衣樓?”
聽到突然的這話,聶蓉兒卻是依舊麵色不改的帶著笑容,“這我也不清楚!不過請薑殿主放心,我們飄渺宮絕對是有誠意的邀請!”
“唔……好吧!”
薑若秋沉吟片刻,耳朵微動像是聽到了什麼傳音似的,這才輕輕頷首道,“請聶小姐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兩日後出發,如何?”
“可以,那晚輩就靜等前輩您了!”
聶蓉兒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薑若秋也笑了笑,吩咐下人將聶蓉兒帶去休息……
“多謝薑殿主,晚輩告退!”
不卑不吭的行了一禮,聶蓉兒這才跟著那個下人離開了幽心殿,待得她離開之後,不等薑若秋開口說什麼,吳天便立時雙眼微眯的道,“這個聶蓉兒不簡單啊!我甚至在想,當初的那次事情,恐怕也是她故意安排的!”
“故意安排?”
聽到吳天的話,薑岑蘭立時瞪眼道,“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在試探我們?”
“不是我們,而是你!”
吳天望著聶蓉兒離開的背影,淡淡的繼續道,“以我現在的實力,都看不出她到底是什麼境界!”
“別說你小子了,就連老子我也看不出來!”
司徒空驀地出聲,寧紫蘭與薑若秋也是輕輕頷首,讓吳天與薑岑蘭兩人的麵色瞬間一變,“難道她用某些秘法故意隱藏了實力?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瞞得過你們的眼睛啊!”
“沒有任何秘法的痕跡,看上去就像是普通人!”
司徒空雙眼中精芒閃爍,“並且,那飄渺宮雖然神秘,但卻並沒有這種秘法!這個聶蓉兒,在飄渺宮的地位絕對不低!!”
“那空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薑若秋此刻似乎已經沒有了幽心殿殿主的樣子,完全就如同一個小女人似的。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兩日之後去,那我和紫蘭陪你一起去!”
司徒空沉吟片刻後如是說道,稍微一頓又朝著吳天言道,“臭小子,你是打算現在就回青蒼大陸,還是先留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