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桐知道自己批披著一副南宮浩的皮囊,也就顧忌不到別人會懷疑自己的行蹤了。
兩手空空的莫逸晨,忽然躍地騰空,從兩名殺手的頭上越了過去。
聽到屋內的響動,夏梓桐如同騰雲駕霧一般一躍而起,上了屋頂,迅速掀開屋頂。
夜笙並不知道此人是誰,緊緊跟在夏梓桐的身後:“站住!你是什麼人?想偷襲我家主子?”
夏梓桐冷笑一聲:“真正偷襲你主子的人在屋子裏,你主子現在正需要幫助,你卻在這裏保護你的主子,豈不是笑話?”
夜笙一怔:“難道你是想來幫助我們主子?不管前輩是什麼人,小的都替主子謝過了,告辭!”
夏梓桐趴在冰冷的屋頂上,一雙眼睫毛都變成了冰棍,但她還是瞪大眼睛注視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索性,莫逸晨看到離自己不遠的牆壁上懸著一把劍,那把劍是自己平日裏用來晨練的那把劍,雖然不常帶在身上,卻對它挺有感情。
他使勁將身子一側,伸手便拿到了牆上的劍,隻聽見呲地一聲,修長而冰冷的劍鋒直接摁在了兩名殺手的脖頸上。
兩名殺手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眼神在不斷地溝通,別人看不見他們的意思,夏梓桐可以洞悉他們的眼神。
夏梓桐發現形勢不對,便急忙從懷裏掏出自己之前就準備好的熏香,點燃,然後將屋頂蓋住,緩緩離開。
夜笙趕進去的時候,莫逸晨的劍鋒已經對準了兩人的脖頸,而相互傳遞眼神的殺手卻一個勁地翻眼睛,而莫逸晨的眼睛也再不停地眨,手中的劍也在不停地顫抖。
“壞了,一定是剛才那個黑衣人幹的,有毒!”夜笙一句話,便趕緊退了回去,來到屋頂的時候,便發現那人已經不在。
正要離開,卻發現地上飄落一張紙,夜笙彎腰撿了起來,隻見上麵寫道:“我是南宮浩,你趕緊去趁兩名殺手還沒有醒來,救走你家主子,不然,殺不了你家主子,他們定是不會罷休的。”
夜笙驚愕:“哦,南宮浩,巴不得主子死的人,怎麼會救主子呢?”
懷揣著重重疑問,夜笙將莫逸晨救了出來,並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莫逸晨陰冷的麵孔望著躺在地上的兩名殺手,冷冷說道:“將他們捆起來,帶到操練場!”
操練場是莫逸晨專門為了訓練將士的地方,那裏,除了各式各樣的武器之外,有的就是訓練師無比的酷刑了,鐵鞭燒紅了在身上打,各種酷刑慘不忍睹,但凡叛變的將士都會遭受這樣的酷刑,眼下這兩名殺手雖然不是將士,但想要主子的命,自然是酷刑到底。
夜笙微微彎腰:“是!主子小的遵命!”
兩名殺手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地綁到了操練場上。
兩個人感覺到渾身一陣疼痛,便睜開了眼睛:“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我們不是在執行任務嗎?現在我們怎麼被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