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來的二人轉眼降臨,他們見到勸阻無效,立刻兩人分開,和空中的青衫男子呈品字形將黃真眾人圍困當中。
剛才喝止的男子再次開口,朗聲道:“幾位道友,因何事衝突啊?”
不等黃真三人答話,青衫男子眉頭的疤痕抖了抖,他大聲道:“這幾個人是烏家商幫的賊子,還有這個姓柳的更是和烏家商幫串通一氣……”
青衫男子尚未說完,一道烏芒從天而降,正是那黑竹杖最尖端的一節歸來。嗖!烏芒急速劃過青衫男子麵前的空氣,帶著一股刺人的寒意,讓他青衫男子心神震動,急忙後退,一層層護體的寶物紛紛祭出。
黃古風麵色不變,一招手,那烏芒乖巧的如同一隻鳥兒,歡呼著發出了幾聲尖銳的嘯聲,回到了黃古風身旁,轉眼黑竹杖已經全部歸位。黃古風低頭望去,那黑竹杖的最尖端上有幾道淡淡的劃痕。
黃古風心中一動。“這黑竹杖雖然是頂階法寶,經過和黃朗一戰之後已經有了輕微的損傷,這時有有了損傷,看來需要祭煉一番了。”
“烏家商幫?”厲喝的紫袍男子凝重的望向黃真三人,嘴裏喃喃重複著青衫男子的話。他抬頭,目光深沉道:“幾位道友可真是烏家商幫之人?”
“不是!”黃貴亭卻是搶先一步答道,他臉上露出笑容又補充道:“我們怎麼可能和那烏家商幫同流合汙!”
黃貴亭的目光冰寒,他掃了黃古風一眼,不再多話。
黃真搖了搖頭,沉聲道:“不是!”
黃古風將通行腰牌收入了儲物袋中,也不說話,隻是立在那裏,好似一個事不關己的閑人一般。此時他無意多說,即使解釋,想來對方也不會相信。
黃貴亭的眼角跳了兩下,望著黃古風這一臉無辜的表情,他心中不忿。“好哇,這一別十年,沒想到這小子的什麼本事沒漲,這臉皮倒是厚實了許多!”
白衫青年麵色慘白,他緩緩向青峰修者中唯一的一個紫衣女修飄了過去,隻是並未近前,他忽然張口:“宋師妹,黃埔師兄,此事也算是因我而起,不如放著三人離去吧,這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來承擔!”
頗有姿色的宋姓女子檀口微啟,隨即搖頭不語,被稱為黃埔師兄的紫衣男子神情肅穆,眉目間露出怒容,他厲聲道:“你的問題自會解決,不用你在此多言!”
空中的青衫男子臉上露出笑容,見到紫衣男子淩厲的目光掃過,他頓時臉色發白。
黃古風一行三人此時也算是看明白了,這這青白二人之間似乎有些恩怨,白衫似乎和烏家商幫有些交情,而這鎮西關偏偏要追捕烏家商幫之人。
黃古風目光望向紫衣的二人,他轉而凝視著怒指天宇的萬丈青峰,暗道:“紫衣看來比青白二人的身份高貴,就是不知道在這鎮西關中是否有結丹修士坐鎮了。若是有結丹修士在此,說不定會認得此物而放我們離去了……”
紫衣男子收回目光,望向三人,他一拱手道:“三位道友,此事有些麻煩,不如到我鎮西關歇息片刻,等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放三位離開如何?”
黃貴亭麵色陰沉,他張口:“我們有要緊的事情……”
黃真目光一掃,他立刻住嘴,黃真歎了口氣,道:“就依道友所言!”
“都是你惹出的好事!”黃貴亭瞪了一眼黃古風,咕噥道。
“古風,這事確實是你魯莽了,待會向守關的道友解釋一下吧!”黃真麵色深沉。
“這通行令牌乃是我友人所贈,剛才那是不得已為之,大伯父,衝突鎮西關之事,此事我願意自己承擔”黃古風眼中閃過堅定之色,他腳下玉竹杖轉動,麵相黃真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