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平靜中度過了半個月,似乎一切都沒變,但就像平靜是保風雨來臨前的征兆,半個月後,葉然消失了!沒有過多交代東西,她隻告訴秦霜她有事要出門,別的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走了。連帖身丫鬟都沒帶。秦霜雖然很奇怪,但是葉然是主子,她無權過問主子的事。但葉然離開是說的那句話卻讓她震驚。“不要太相信男人!”一瞬間,秦霜茫然了,原來她都知道,可笑的是自己還以為自己的行蹤是多麼的隱秘。原來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演戲!
郊外的路上,一輛馬車正在飛快行駛。馬夫正在揮著手中的馬鞭,突然發現有一群人站在路中央。山賊!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個字。他想衝過去,但是那些人中有人揮刀將那馬腳砍了下來。馬瞬間倒地,但仍然在向前衝,那馬夫與坐在馬車內的人都滾在了地上。還未等他們反映過來,就已經有兩把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乖乖將身上的財寶拿出來,不然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一個似乎是的領頭人惡狠狠地說道。
“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那穿得還算講究的人不屑得望了望那些人。
“我管你是什麼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
“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們。”
“放?在我的字典中可沒這個字。”那人偏偏頭,“廢話少說,快將好東西拿出來!”
“既然各位不肯聽我的勸,那就沒辦法了。”說完將手伸進衣袖內,那些人都以為他要拿出財寶,盯著他的手,可突然間,伴隨著“啊!”的一聲,好幾個人都捂著眼睛,原來那人並不是拿什麼財寶,而是拿飛飆,一個漂亮的轉身,將壓製他的人反握那人的到,將那人解決。場麵頓時混亂,而那個馬車夫則乘著這一個空隙,給了那個壓製他的人致命的一腳,跑到那個暫時稱為他的主子的人身後。
“你這個狗娘養的,竟然會幾下子。兄弟們,上!”
那個主子輕鬆躲過那些人的攻擊,順便也保護那馬車夫的安全。可就在他認為可以輕易解決這些人時,一陣氣味傳來,本能告訴他要住鼻子,但奈何雙手還在愛和那些人搏鬥。漸漸地,他感覺全身沒力了,看著那些奸笑的人,他知道自己看來是凶多吉少。
“怎麼樣?我們的軟骨散不錯吧!幸好那人提醒我們用這個東西。”那領頭人看著已無力的人,“竟敢殺了我那麼都的兄弟,看我不宰了你!”說著,手中的刀就要砍向那人,就在著千鈞一發中,一個身影急速出現,一劍穿過那領頭人的心髒。那領頭人呆呆地望著那殺他之人,一臉的不敢置信,“你~~~~~你~~~~~”話未說完,人已經倒地。別的人看到自己的頭頭死了,頓時做鳥散狀。
“你沒事吧?”那俠士看看無力的那人,並且那了一瓶東西,打開之後放在那人的鼻子旁。很快,那人就覺得力氣一點點回來了。
“謝謝俠士相救,此恩定當永生不忘,若俠士有事,定全力相報!”
“客氣。”
“鄙人名為華伯安,是七王爺府上的管家。可否相高俠士姓名?”
“姓名無關緊要,你說你是王府管家?”
“正是,此次是有事回老家一趟,沒想到碰到此事。”
“既然如此,在下正有一事,不知你是否肯幫忙?”
“定當盡全力!”
“在下有一事要去冒險,可在下擔心小女也有危險,本想找找個安全的地方當作她的藏身之處,聽聞閣下是王府中人,向來那些人定不會料到小女會藏在那裏,所以可否讓小女在王府中暫時住一段時間。”
華伯然聽到這話,想也沒多想,立馬答應。並在一家客棧中找到了那女子,告別了那俠士,華伯安帶著那女子向王府出發。
不用想,這女子正是葉然,用這種方式進入王府,應該對她以後在王府中行動比較有用吧!而那些山賊,隻是充當了她這場戲中的惡人,其實也應該是最無辜的人。早已調查到這王府管家的行蹤,花錢要那些山賊打劫,不用說,那些人肯定是乖乖上當。想到這管家有功夫,就教那些人用那軟骨散。。想來他們沒想到這筆買賣會讓他們名喪黃泉。現在那些人應該都已經解決了吧!
經過兩天的路程,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葉然以管家遠方親戚的名義進入了王府,可管家必定不是主子,不能讓一個與王府無關的人在王府中生存,所以葉然就在王府中幹了個差事,有管家的照料,自然是個簡單不過的小事。簡單點說就是在王府花園中剪花修草。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等一個機會,這個機會想必很快就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