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一聲清鳴劃破寂夜,鳳凰拍打著翅膀,載著青瑤往位麵通道而去。
玄幻大陸,洛陽小城,酒樓院子內。
“你這臭小子,平時吃得多,睡的時間長,簡直就像豬一樣。”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雙手附後,指著麵前的青年臭罵。
青年小二模樣卻仰起頭來,連正眼都沒有瞧一瞧麵前的中年男子,雙手一樣附後。
“你看看你,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開的是酒樓,不是慈善事業,說過多少次了,不能讓乞丐進入我們的酒樓,這樣會降低我們的身份地位,你看看你,今天又讓兩三個乞丐進入酒樓了。”
中年男子罵了一偏,發現自己罵了大半天,卻如在對牛彈琴,對方全然在把玩著手中的一段巴掌大小的骨頭,氣道:“你,你就隻會啃骨頭罰你三天不準吃飯,還有這個月的工資,你一分都沒有。”中年男子一甩袖袍,轉身大聲地說:“跟你的死鬼老爹一個樣,敗家子,我姓蘇的家業就是這樣被你們兩父子給搞垮了。”青年聽了卻一反常態,憤怒地走到中年男子的跟前:“喂,蘇流盲,說我可以,不許你汙蔑我爹,否則”
“否則什麼?”被稱為蘇流盲的中年男子,附身上前,將青年人的氣勢給壓了下去:“我告訴你蘇曠,你老爹老娘已經敗了我蘇家大半的產業,為了家業的發展,以後開股東大會,你禁止參加,再說了你不也是他們從路邊檢回來的野種而已,你隻是認他們做幹爹幹娘而已,你還真的當自己是他們的兒子啊,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蘇流盲說完重重地甩了一下袖子,轉身離開。
蘇曠不甘地指著蘇流盲的背影罵道:“你個臭流氓,沒有我爹娘,你會有今天的日子?沒有他們,你不也早就知道還在那個地方當乞丐去了,這份家業是我幹爹爹一手創辦的,遲早我得接手他這份家業,你最好就是給我滾開”
這名叫蘇曠的青年男子,從外表看與在仙界被打下凡的蘇曠長得一模一樣,隻是沒有了那份清逸的神情,卻長得更為結實,肌肉發達。
蘇曠來到三層高的酒樓,舉目四望,酒樓人來人往,看到蘇流盲正在算賬,憤怒地對著他堅起了中指,卻被旁邊的一名店小二看到,走到蘇曠跟前,一拍他的肩膀說:“喂,蘇大少爺,幫忙擦桌子吧。”
“你都叫我為少爺了,那我還做什麼。”說完蘇曠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心中對這個打小報告的小人沒有半點好感。恨不得將他趕出這間酒肆。
“哎喲,你還真當自己是少爺?你爹娘早死了,現在這家酒樓的主人是你叔叔——蘇流盲,不是你爹,臭少爺。”店小二說。
“哼。”蘇曠一下子站立起來,指著那名店小二說:“說,今天是不是你向蘇流盲告發了我,臭小人。”
“是,那又怎麼樣?蘇流盲老板早有言在先,不許你做壞事。”
“你昨天站在門口的一家三口,都快餓死了,我隻不過是救人而已,我有什麼錯?你這個小人,到我坐上撐拒這個位置,第一個拿你開刀。”
“什麼?就憑你?你也是店小二而已,還整天想著翻身做少爺,做老爺?發你的千秋大夢吧。”
此時蘇流盲聽到了蘇曠的話,雙手附後走過來道:“幹什麼?不用幹活啊!蘇曠你這小子,這間酒樓現在是我的了,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才不會收留你,你幹爹幹娘死得早,沒有我你有可能長得這麼高大麼。”
“什麼?這間酒樓是你的?蘇流氓,你耍什麼流氓,這間酒樓是我爹親手辦的,理應由我繼承,當年要不是我爹看你可憐,收你為繼弟,你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角落做乞丐呢?”
對於這個蘇流盲,蘇曠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現在聽到他說要霸占自家的產業,蘇曠火氣上升雙手緊緊地握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