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修煉出內勁,林家大少爺大可以借力用力,將我伸出的腳全部泄掉啊,我真是該死,早先還以為林家大少爺天天躲在家,一定是不出世的高手呢!誰曾想,哎呀--”
蕭揚的態度輕佻,言語十分地隨意,嘴角更流露出不屑,臉上更是得意洋洋的,全無半點兒愧疚之意。
“你毀了我靈液,還敢態度不恭敬,還沒有半點羞愧之心。你--”
“我剛才都跟你道過歉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呢?難不成為了這樣一瓶修煉內的靈液,你想讓我以命來賠償嗎?”
蕭揚此時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整個人更加肆無忌憚,鼻子都要頂上天了,耿著脖子,大有不服,上前來打一場的架勢。
這蕭揚應該不叫蕭揚,改為張揚最合適不過了。整一個混球!
林濤攥緊拳頭,渾身的熱血正在沸騰,心頭的怒火騰騰而起。這時,一隻粗大的手壓住了林濤,扭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管家。
管家看了蕭揚一眼,小心地拉著林濤來到一邊,小聲給林濤介紹著蕭揚的實力。
這蕭揚和林濤同齡,雖然修煉天賦中等,但他已經凝煉出內勁,算是邁入了修煉的門檻,現在雖然隻有最低的九品,但卻也比平常的同齡孩子增加了近五百斤的巨力。
其中各品階中,又分為上中下三級,其中蕭揚的實力隻能算作九品中階。
管家看了林濤一眼,目光頗為複雜而古怪。
那眼神,林濤懂的。
若是以此時林濤的實力,於蕭揚起了衝突,那麼自取其辱的必然是自己。若是一個必定會輸的爭鬥,一定不會有人去幹,更何況,林濤輸了,那麼林家的臉麵、名聲就此必然會毀於一旦。
林濤給了管家一個放心的眼神,他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
這就是現實,羞辱,卻是讓人當縮頭烏龜,憋屈得不行。
有的時候,人在現實中不是他想要低頭,而是不低頭不行!
但林濤低頭,但不得不給蕭揚一個教訓,也好教他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不是任人都能欺負的軟蛋。
林濤拿起桌麵上的大鐵錘,再次來到蕭揚的身邊,林濤對蕭揚陪笑道:“那實在對不起了,剛才是我自己不小心毀了自己的靈液,本來就怪不得蕭兄弟的。現在呢,還連累著蕭兄弟道歉。我真是該死啊!”
聽到林濤討饒的聲音,蕭揚比喝蜂蜜還甜,滿心歡喜不已,得意洋洋地朝著左右望去。
看到了沒,林家的大少爺在我的麵前,都得低三下四的。
林濤心中大定,你越發地得意,接下來就是你哭的時候了。
從袖中掏出那一塊近二十多斤的大鐵錘,隨意朝蕭揚的腳麵上一丟,隻見啪的一聲,剛才還左顧右盼的蕭揚頓時低頭看著自己的左腳麵。
寂靜,空間都停滯了。
接下來就是一陣嚎叫,蕭揚捂著腳麵,不住地蹦著、跳著,眼淚鼻涕都流滿了臉,眼中再也沒有剛才欺負人的爽快了,而是鑽心的痛,痛入骨髓啊!
蕭揚左搖右晃著,打翻了自己購買的靈液也不管了,現在他隻知道疼了。
還得虧蕭揚已經修煉出內勁了,若是讓蕭揚也砸這麼一下子,那隻腳一定殘了。
“蕭兄弟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讓一個鐵錘給砸到腳麵上呢?多可惜啊!”
林濤也跟先前的蕭揚一樣,裝起了好人,做起了好事,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誰讓你先前對付我,你這叫自作自受。
“蕭兄弟,你慢慢地休息啊,不要四處亂走,免得耽誤了自己腳傷。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林濤的禮儀很周全,說話更是客客氣氣的,全無蕭揚先前的仗勢欺人,引得一些人的好感。固然林濤對蕭揚的腳麵下手,但那也隻是為求自保罷了,誰讓先前蕭揚那般呢?
“你,你個混蛋!”
蕭揚嘴巴都要噴火了,如果眼神能殺死的話,林濤早就死了,而且還是那種千刀萬剮的那種。
林濤絲毫不以為意,輕輕一搖頭,淡淡一笑,語氣頗有幾分淡然。
“你現在受傷了,你言語上有什麼不敬的話,我也不會怪你的,不過,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一間治跌打的醫館去。如果今後殘廢了,你的生活一定就得在床上度過了!”
“你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啊!姓林的,你如果還是一個男子漢的話,就現在跟我,一起去演武場,我們兩人麵對麵的正式比試一番。你如果自認為是一個娘們,就從我褲襠裏麵鑽過去。敢不敢呢?”
蕭揚兩眼直盯著林濤,發出了男子漢的挑戰,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林濤頓時搖頭一笑,以他兩世為人的經驗來看,真覺得蕭揚真像一個輸不起的娃娃,一點氣量也沒有,跟這樣的人計較,有點時候,還是失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