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同福客棧的門口有一輛警車停了下來。
“咣當。”
警察的車門打開,然後再被重重的關上,先後一共有著四五名身穿警服的年輕人從警車上走了下來,向著同福客棧走來。
當守在前台的“大哥”看到這幾位身穿警服的大哥走了進來之後,頓時眼前一亮,向著當中的一位身材較胖的年輕人走了過去。
“楊隊,您來了啊。”
“嗯。”
楊勝東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是華南鎮刑警大隊的中隊長,雖然官職不大,但他絕對是刑警大隊當中最富的一個。
因為,他經常用自己的職權給自己創造財富。
沒事欺負欺負那些個體戶們,說什麼東西是贓物,然後讓人拿錢贖來,他已經不滿足了。
像本來應該派出所管的抓賭,嫖娼他也一並攬了過來,並且聯係了幾家旅館,遇見男女開房的就給他打電話,然後抓來的罰款,兩家對半平分。
這同福客棧便是他聯係的眾多旅館之一。
“陳老板,真的有肥羊來你這開房?”
楊勝東有些將信將疑的道。
和他達成約定的那些旅館裏麵,這個陳大福開的同福客棧是他撈的最少的一個。
這個旅館太小,太破,太偏僻,一向都沒有什麼人來住,就算是偶爾有人上這住來,也是由還在上學的男孩女孩為主。
對於這些人,楊隊一般是不抓的,因為這種人大多沒有什麼油水,抓了他們的話,也隻能是向他們的父母要錢,而一旦跟孩子的父母要錢,就是肯定要開單子的,但隻要開了單子,他們就沒有辦法從中間拿好處了,也就是說等同於白抓了。
楊勝東已經在同福客棧白抓了幾次,他這一次可不想像以往那樣的無功而返。
“楊隊,真的是肥羊啊!”
陳大福對著楊勝東肯定的說道,見到楊勝東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便接著說道。
“楊隊,這小子上我這來開房的時候,因為他拖著的那個女人好像是被下藥了,我是不打算給他開的,畢竟我是一個知法守法的好市民不是?”
再說這些的時候,陳大福還不忘表達自己良好市民的立場,聽的楊勝東一陣冷笑。
他已經會跟陳大福有過幾次合作了,彼此是怎麼黑心的人,對方心裏都有數,隻不過沒有人點破罷了。
見到楊勝東並未說話,陳大福接著說道。
“可那小子猴急啊,見到我不想給他開房,直接甩給了我一千塊,你說隨隨便便丟出一千塊的人,是肥羊嗎!”
“什麼,一千塊?”
原本淡定的聽著陳大福講話的楊勝東在這一刻也變的激動起來。
要知道,他們平時費盡心機的設個局,等著別人去鑽,一共才是能要到五千來塊。
而這五千塊還要和陳大福以及他帶來的幾個哥們一起分,他們每個人最多也不過是可以分個千八百塊罷了,如今聽到陳大福說這一次的肥羊隨手就丟出了一千塊,那麼一定是一個不差錢的主。
而不差錢的人,通常又好麵子,隻要自己抓到他,然後說不把他的這件事情宣揚出去,豈不是最少也能拿到幾萬塊?
想到這裏,楊勝東的嘴角浮出了笑意,而他笑著笑著,卻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呼吸猛然間變的急促了許多,對著陳大福問道。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那個青年隨手就丟給了我一千塊錢啊。”
陳大福被楊勝東焦急的樣子弄的一愣,然後下意識的回答道。
“不是這句,是前麵的那一句。”
楊勝東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焦急。
聽到楊勝東的話,陳大福臉上的神色也是越來越迷惑。
“前麵那句,前麵我說什麼了?”
陳大福自言自語的道。
隨按,他不明白楊勝東這個時候問他這些是為了什麼,但是顯然很重要,不然的話楊勝東也不會流露出那樣焦急的表情,於是陳大福繼續埋頭苦想。
等過了片刻後,,陳大福的眼中猛然的爆出一道精光,興奮的同楊勝東說道。
“他抱著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進的房間。”
“對,就是這個!”
楊勝東的臉上露出了興奮地神色,說道,隨後楊勝東和陳大福兩人皆是看著對方,臉上露出了笑意,然後一起向著樓上跑去。
嫖娼的話,最多也就是隻能要上一萬來塊錢,這筆錢雖然不少,但卻滿足不了現在的兩個人的胃口,但如果是迷奸就不一樣了。
迷奸可是重罪,用這個相威脅,能要到的錢,可就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