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是華東鎮一家汽車修理廠的老板,他在華東鎮做這一行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了,最開始的時候,整個華東鎮還隻有他們一家汽車修理廠,那時候的汽車也還不多,但隨著華夏經濟的發展,購買私家車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
於是,在十年前,華東鎮上的汽車修理廠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幹這一行的讓你多了, 利益被分攤,自然而然的也就賺的少了。周濤身為華東鎮上第一個開汽車修理廠的人,是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自然也是一個有野心,有想法的人。
他自然不甘心,自己發掘出的行業,在華東鎮上被眾人搶食,於是周濤便想方設法的用計謀去坑這些同行們,甚至於還用栽贓陷害的辦法,將許多幹這個行業的人給送進了監獄。
而周濤也是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一連在華東鎮開了二十幾個修車行,一下子便掌控住了整個華東鎮的汽車修理這個行業。
現如今,周濤早就不用自己動手了,而是每天優哉遊哉的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員工們勞動,看看哪個要是不順眼,便扣他的工資,反正華東鎮的汽車修理行業已經被他壟斷了,這些靠這一手吃飯的人,離開他都活不了。
這天,周濤整和往常一樣溜達在各個修理廠裏,視察員工們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名長相靚麗的女人,周濤尋思了下便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周濤的汽車修理廠,不僅僅是修車,還有著洗車的業務,這個小麗便是一名洗車的女人,如今,聽到有人叫她,她扭頭望去,當他她看清那個人身上穿的衣服上麵有董事長的牌子後,心中頓時一驚,害羞的低下頭,小聲說道。
“董事長,我叫張麗。”
聽到麵前的女孩聲音柔弱,僅僅是聽聲音,心裏便有著一陣酥麻的感覺,周濤的心裏更是如同被貓撓了一樣,癢癢的厲害。
不過,周濤身為汽車修理廠的董事長,尤其是當著眾多員工的麵,他總是不好意思露出太難看的吃相,於是他親熱的拍了拍張麗的肩膀,笑著說道。
“小麗呀,我看你做事情蠻認真的,打算給你漲一下工資。”
聽見自己幹活這個地方的董事長說要給自己漲工資,張麗立刻興奮起來,雖然她也是感覺到了,周濤給自己漲工資的理由有些說不過去,但是人都不會跟錢過不去的,所以,張麗當即就興奮的道。
“好啊好啊,多謝董事長。”
張麗說完還低下頭去,向著周濤鞠了個躬。
或許是因為張麗彎腰的緣故,她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垂了下來,露出裏麵兩條幽深的溝壑和雪白的肌膚。
看見這一幕,周濤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本來就色急的他,心中的欲火更是在這一刻被點燃。
“走吧,小麗,去我的辦公室,咱們兩個好好的聊一下漲工資的事情。”
周濤的眼睛眯了起來,笑著同張麗說道,邊說邊把手摟向了小麗的肩膀。
周濤這人極為注重享受,因此在他的修理廠裏麵,都專門設有他的辦公室,而在辦公室裏麵雖然沒有大床,但卻是有著一個完全可以當做床來用的,大沙發。
這個時候還是夏天,張麗雖然因為剛剛在洗車,身上有些潮,但是被周濤的手摟上肩膀,卻依舊感受到了近乎於肌膚相貼傳來的那一陣火熱敢。
張麗雖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但張麗並不是傻子,她也察覺到了,周濤對於她的過度熱情,還有這隻摟住她肩膀的手,明明在拚命的揉啊,捏啊的。
感受到周濤並不明顯的力道,張麗的臉頓時紅了。
看見這一幕,一旁圍觀的工人們紛紛搖頭歎了口氣,隻要是在這幹上一段時間的人,每個人心裏麵都清楚周濤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
在以前,便先後有著幾個洗車的小姑娘被禍害了,這一次他們似乎有是眼看著要發生異場悲劇。
這倒不是他們不想製止,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阻止。
他們每個人都是在這裏上班,周濤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大多都已成家,需要養家,就算是沒有成家的人,也是在指著這份工作,混飯吃,因此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走吧。”
周濤對著張麗笑了笑,然後摟著張麗的肩膀更加的用力,大手還不著痕跡的在張麗的香肩上捏了幾下。
本來就有些臉紅的周麗,在這一刻小臉更加紅了。
剛剛她還以為肩膀上傳來的揉捏感覺是一種錯覺呢,畢竟麵前的這個男人可都已經有了四十來歲,並且已經成家立業,而且他還是自己這家修理廠的董事長。
堂堂一名董事長,總不會對於自己這樣的小員工下手吧?可惜,現在正發生的事實卻告訴了張麗,事實與她所想象的是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