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琳的身子出門後,手電快速地四周掃了一遍,什麼也沒有發現,她拉開了走廊上的路燈。
稚琳停住腳步,讓呼吸聲都消失,卻聽不見任何聲音。
稚琳感覺有些不解,心裏不斷地猜測,聲音來自何方呢?
一陣風從中間的露天廳上吹來,她聽到了呼呼的聲音,不是單純的風聲,她朝著聲音的來源方向看去,是王會計的房間那邊傳過來的。
稚琳看著王會計的房間,什麼也沒有。難道是從他的房間裏麵發出的聲音?
稚琳朝著王會計的房間走過去,聲音沒有了。她又停住腳步,聲音依舊沒有。
又一陣風過來,聲音出現了。稚琳抬頭一看,聲音來自門上麵的窗子。窗子上釘著薄膜,冬天過去,春天來了,薄膜依舊在窗子上。
稚琳用手電照了照,薄膜上有一個洞,大概是老鼠出入的洞。洞邊掉著一小塊薄膜,風兒一吹,薄膜打在窗子的薄膜上發出聲響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隔了幾米遠卻依舊能夠聽見。
稚琳回到小房間,搬來凳子,把小塊的薄膜剪掉,回去躺在板上睡起來。她再細聽的時候,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稚琳盡管晚上折騰了一些時間,還是準時起板了。
她依舊去村委會路旁的樹林裏去鍛煉了近一個小時。她鍛煉完後,回到屋裏煮飯炒菜吃了早飯,然後出門來到了李麗英家裏。
李麗英已經去土裏忙活了。王慶在家帶著王文兵,他見稚琳來了,叫著村長,請她進屋坐,給她倒茶。
稚琳說:“老爺爺,我說了,您別叫我村長,叫稚琳。”
“好,我叫你稚琳。”王慶說著去拿出了花生。稚琳拉過文兵,剝了花生給他吃,逗他。
文兵看著稚琳笑,王慶也笑。
“老爺爺,家裏生活還可以吧,不缺吃吧。”稚琳笑著問。
“吃穿的問題都解決了,比早幾年好多了。”王慶笑著說。
“我聽說麗英阿姨很孝順您老人家的。”
“是呀!她對我可好了。隻是,她太累了!”老人說。
“嗯。三個人吃飯靠她一個人在土裏刨食,是不容易啊!”稚琳說。
“是呀!人家說,好漢難養三張口啊!何況一個女人,是不是?”王慶看一眼稚琳。
“是。的確不容易。家裏養豬了。豬是您老人家照顧的嗎?”
“我隻是看管一下。剁豬草是她晚上剁好的,還幫著放進鍋裏,我隻是燒火熬豬食,她不讓我喂豬的,說是怕我跌著更麻煩。我老人家也聽她的,人老了,手腳不靈,怕真摔著了給她添更大的麻煩啊!”王慶掃文兵的頭。
“這也是呀。麗英阿姨真是孝順的好媳婦呀!這也是您老人家的福氣啊!”稚琳看著王慶笑了笑。
王慶也笑了笑。
“老爺爺,您年紀大,在寨子裏算是閱曆多的了。聽說寨子裏像你們這麼大年紀的老人原來都學過武藝,是不是真的呀?”稚琳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