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我還很喜歡躺著,讓你的發稍兒撫摸。”寨王說。
“那你躺著吧。”雪兒說著幫寨王那個起衣服來。
“我自己來,你那個你的吧。”寨王說著那個了衣服,平躺著,閉著眼睛。
雪兒按個在他的身上,一手撐著木板,一手抓著長長的頭發,低頭用頭發的尖兒在他胸前輕輕的拂掃著。
寨王閉著眼睛慢慢地感受著頭發尖兒的溫柔。
寨王的心裏似有螞蟻圍著,螞蟻慢慢地爬動,推動著他的心。讓他的心慢慢地從低處滾上高山。
雪兒的頭發尖兒一會兒又掃著他的耳朵,掃過之後,舌尖在他的耳輪上舔過,他的心便一緊一鬆。
“舒服不?”雪兒低語。
“舒服。你,太會調那個兒了。”寨王的聲音變得柔柔的。
“我隻想讓你舒服,你舒服了,我才感到幸福。”雪兒說著,發絲掃過鄭爽的前麵後,又用那個在他的胸前滑過,接著,手指彎曲著彈跳而過……
鄭爽開始低語了,他在感受到雪兒溫柔的同時,從內心裏感謝著雪兒給他帶來的快樂。
“雪兒,你總會給我新鮮和驚喜。我愛你,我……”寨王的語句開始變得沒有了章法。
“我想了。你別動。”雪兒那個地說。
雪兒在鄭爽身上進行了實際性地操作,她自己感覺到了從高坡滾下山穀的眩暈,這眩暈讓她不由自主地那個聲音起來。
寨王的身子不停地往上著。
電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房間,似是為她們伴奏。
雪兒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她感覺自己騎在一匹千裏馬上在草原上狂奔。不,是在山坡上狂奔!隻有在山坡上狂奔的千裏馬才會有這樣的顛簸。
寨王早已被拋到了空中,他不僅眩暈,還有要狂叫的激/情,他突然做起雙手抱著雪兒動起來。
……
雪兒和寨王隻覺得天旋地轉,風雨交加。
……
電視的聲音似乎沒有了,慢慢地又變得斷斷續續,然後顯出清晰的聲音來。
寨王和雪兒平躺著喘著粗氣,聽著外麵電視裏傳進來的歌聲。
“雪兒,你真好。”鄭爽平穩了呼吸後側身對著雪兒說。
“我是不是最好的?”雪兒也轉過身,看著他。
“最好的?什麼意思?”鄭爽問。
“有比較才有最好。是不是?”雪兒的話低低的。
“嗯。我隻知道你真好。”鄭爽說著閉了眼又平躺了。
雪兒也平躺了。不想直麵問題,隨他去吧。她想。
一切回歸了平靜,隻有堂屋裏電視的聲音。
雪兒躺了會兒起來了。
寨王躺在想著雪兒問的話。顯然,雪兒不是懷疑,而是肯定。
自從女鄉長李茉莉威逼自己跟她做了,自己懷著報複的心態要了翠花後,本想刹車,誰知道心裏卻越來越想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快樂了。
寨王想起這些,又把跟自己有染的女人一個個過了一遍。
最後,他想到了雲雀。
想到雲雀,他拿她跟雪兒比較了。然而,他找不到誰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