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見雲雀很快入戲,卻不急於進入正題。他的手在雲雀身上四處遊移。
雲雀說:“寨王你真壞,快給我!我要!”
寨王卻繼續逗她,讓她跟著自己說話。寨王說;“雲雀,你說‘我真子想那個了,我那個死了,寨王,我求你那個我。’快說!”
寨王一邊說,一邊加速了手的動作。
雲雀被寨王征服了,她無力反抗,無力逗了,隻好跟著寨王說:“我真那個,我那個死了,寨王,我求你那個我。”
寨王聽著雲雀的學語,激/情膨/脹,他突然發起了衝鋒。
雲雀的叫一聲抱緊了寨王。
……
木扳的聲音,錄放機裏的歌聲,寨王和雲雀的語無倫次,構成了人間美妙而奇特的交響曲。這交響曲在紅磚小屋裏盤旋著,彌漫了整個小屋。
交響曲在小屋裏久久的盤旋,由低空盤旋而上,最後從兩個紅磚大的通氣口飄飛出去。
良久,交響曲變成了錄放機的情歌單唱。
寨王躺在雲雀身邊,手還在她的**上麵遊動著,雲雀滿臉紅暈,覺得似要燃燒。
“寨王,我被你的激/情燃/燒了,我感覺被你燒成了灰,不,燃燒得太幹淨了,沒有灰,隻化作一縷青煙,輕輕地飄到了空中。”雲雀甜甜地說。
“雲雀,你人美有魅力,話也說得香甜,我們做這事,你都說得跟詩一樣。”寨王說著親了她一下。
“不是我說得美,這事本來就美妙無窮,你不覺得嗎?”雲雀說著也親了寨王的臉。
“你的確給了我美妙的感覺。”寨王笑著說。
“你要過水仙嗎?她給你的感覺跟我的有什麼不同?”雲雀看著寨王。
“雲雀,這個不是你問的問題,知道麼?我不喜歡你打聽我與其她女人的事情,以後再問,我會不高興的,聽見了嗎?”寨王的手停止了動作。
“知道了,寨王。我以後不問。你不許生氣,好不好?”雲雀說著用那個磨蹭了下寨王的胸膛。
“這次我不生氣。好了,起來吧!如果張隊長回來碰見可不好。”寨王說著坐了起來。
雲雀也坐了起來:“他真碰見了你怕嗎?”
“不怕。有什麼可怕的?你又不是他的妻子。你同意跟我的,他能怎麼樣?隻是,碰著了,大家都不好意思,你說是不是?”寨王心裏想:“真碰著了,這個小屋沒有後路可跑,隻能麵對。”
“嗯。你上次來,他還問我會不會愛上你呢!我說我不知道。後來我說我如果愛上了你,又怎麼樣?他跟你說的一樣,說我不是他妻子,我真愛上你了,他也管不著。嗬嗬,你們兩人說的一樣呢!”雲雀笑著說。
“雲雀,張隊長經常在外麵跑,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他雖然喜歡你,但他知道,你如果真跟別的男人,他也不好像管妻子一樣管。正因為這樣,我們如果碰上了,更不好意思。我走了。”寨王已經穿好衣服,他下了。
“好吧!寨王,我想你以後還來看我。”雲雀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