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呀,什麼話都敢說。”雪兒用指頭點了一下鄭爽的額頭。
鄭爽順勢拿住雪兒的手一拉,雪兒倒在了鄭爽的懷裏。
鄭爽捧著雪兒的臉啃了起來,邊啃邊說:“雪兒,我也想殺你這個中午豬了。”
“不許說得這麼難聽。把那個聲說成豬叫聲,多不好。”雪兒移開嘴唇說。
“好,你不喜歡聽這麼的粗話,我不說。”寨王再次堵住了雪兒的嘴。
雪兒張開嘴把寨王的舌頭含了進去。
“老師!老師在嗎?”王小華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寨王趕緊鬆開雪兒。
“在,在!小華來了呀!快進來吧!”雪兒說著迎了出去。
寨王趕緊拿過旁邊的一件外衣,然後躺在椅子上,用外衣遮擋住雄起的小弟。
“小華來了啊!進來坐。”寨王躺著說。
“好呢!”小華跟在雪兒後麵。
雪兒看見鄭爽躺在椅子上的樣子,知道是怎麼回事,想笑,忍住了。
雪兒把凳子搬到寨王的椅子後麵讓小華坐下。小華坐下後說:“我明天準備走了,特別來跟你們告個別。”
“好啊,好啊!回去跟老婆一起好好過日子。想寨子裏的親人就回來看看。”雪兒說。
“小華。聽說你還有個可愛的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家庭,兒子是你將來的希望,要好好培養。知道麼?”寨王叮囑小華了。
“嗯,知道了。謝謝你們的關心。我回去後會好好地對他們的。我過去的確是自己心胸太狹窄了。”小華的話很平靜。
“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就好。”雪兒說。
小華站起來:“我沒別的事,就是來告別一下,讓你們放心。我回去了。”
“好吧。回去陪你阿爸說說話。”雪兒說著送小華出了門。
雪兒在門前看著小華遠去,轉身回屋,順手把門關上了。
雪兒來到鄭爽身邊,看見鄭爽已經拿開了衣服,褲襠也沒了異常,笑著說:“是你生氣了?還是你小弟生氣了?”
“都沒有,隻是激情退卻了。小華變化很大,但願不是暫時的。”寨王閉著眼睛。
“你們男人啊,興致來得快,也去得快。來個人,說了幾句話,完全變了一個人。”雪兒聲音低低的。
“男人跟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寨王閉著眼睛把這個一直思考的問題說了出來。
“男人凸,女人凹。這就是不同啊!”雪兒坐下來答到。
“女人上麵不凸的更大嗎?”
“那是不同性質的地方,沒有可比性。”
“凸凹的不同隻是生理特征。這個不同引發了人的什麼不同的內心呢?”寨王睜開了眼睛、
“凸,是主動,是攻擊。凹,顯示被動,是固守。”雪兒笑起來。
“繼續說,我想聽。”
“主動攻擊是占有,所以男人的占有欲特別強,男人花心也就順理成章了。你說是不是?”雪兒歪著腦袋問。
“有趣。繼續。”
“女人凹,被動。總想死死地固守自己的地盤,女人的地盤就是家,所以一切以家庭為重。”
“為什麼有的女人會丟失自己的地盤呢?”寨王問了一句。
“太在乎家了,容易走極端。要麼放任不管,塵土飛揚。要麼在家庭出現異樣的時候容易衝動。怕沙子漏掉,死命抓,結果漏得更快。”
“你認為該怎麼對待手中的沙子?”
“手中的是金沙,捧著。是泥沙,丟掉。”雪兒說著笑起來。
“你是淘金的女人啊!”寨王也笑起來。
雪兒見寨王沒了睡意,用手搭在他的那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