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李鄉長坐了起來。
“我聽。”鄭爽屈服了。
“去拿一瓶牛奶來，我告訴你怎麼喝。”李鄉長又躺下了。
鄭爽拿著牛奶，來到那個前，卻木然地站著。
“你把椅子拿過來放在那個前，好放牛奶用。”李鄉長的聲音又溫和了。
鄭爽照辦，他拿牛奶和搬椅子的時候都極力避開李鄉長的那個，但還是沒有避開，那個峰似乎在向他示威。
“告訴你喝牛奶的方法。你先把牛奶滴在我這裏，不能滴到這個上麵，然後，你慢慢地喝掉，知道麼？”李鄉長手指著自己的心窩，聲音很平靜。
鄭爽沒回答，心裏在罵：“那個的女人！”
“你開始吧！”李鄉長說著閉上了眼睛。
鄭爽真想把上麵的女人抓起來狠揍幾下，但是，他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修路！修路！路一定要修！鄭爽心裏呐喊著。
鄭爽打開了牛奶。
鄭爽看了看上麵的女人，有些惡心。但是，為了山寨能通電，他隻能照辦。
鄭爽一次不敢滴多了。她怕滴到睡的地方上麵。
……
牛奶隻剩下一半的時候，鄭爽想嘔吐，但是，想到山寨裏的人還點著油燈，他再次忍住了。
事已至此，鄭爽不能前功盡棄，他聽話地按照李鄉長的指示又開始動作起來。
鄭爽想起跟雪兒的美好，一對比，鄭爽茫然了，同然的事，為什麼跟雪兒做感覺是那麼的美好，那樣地令人向往，而換了這個有權有勢的女人，他怎麼感覺到了齷齪？他怎麼想一次又一次的嘔吐？
盡管鄭爽心裏極不願意，卻還要強怕自己裝出了歡喜的樣子。這，對鄭爽來說，是極大的侮辱。
“我的身子怎麼樣？”聲音溫柔。
“很軟，感覺很舒服。”鄭爽還是言不由衷。
……
一瓶牛奶終於沒有了。
“你敲門吧。”李鄉長幽默了一句。
鄭爽爬了上去，閉著眼睛，想著是雪兒，手指敲了幾下。
“請進。”
鄭爽開始了機械地運動。
女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鄭爽，修路的工程完成一半了，今天晚上你再喝一瓶牛奶，工程就可以順利完工了。”
“謝謝李鄉長的關照。”
“不要叫李鄉長，叫李姐，知道麼？”
“李姐，知道了。”
“真乖。李鄉長摸著鄭爽的頭。”
“晚飯我們還喝紅葡萄酒，浪漫。你說好不好？”
“好。我聽你的。”
“睡會兒，你也累了。我也想睡會兒。”
“嗯。”鄭爽回答簡單。
一會兒，李鄉長發出了鼾聲。
鄭爽卻怎麼也睡不著。
鄭爽真想給自己兩巴掌，又想把身邊的女人一腳踹下去。但是，鄭爽隻是想了想，他不會這樣做。
鄭爽想到這裏歎了口氣，翻了個身。
“你醒了，還是沒睡著？”雪兒問
“剛醒。”鄭爽說了慌。
“我起來做飯去了。”雪兒說完拿掉單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