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跟雪兒一樣,穿著整齊地走了進來。走到頭,他坐在了邊上。
雪兒的心不由加快了跳動,她的腦海裏想象著鄭爽會怎麼樣動作。
鄭爽坐下後,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雪兒的心像剛放進水裏的水泵開啟了電源開關,將心海掀起了陣陣波浪。雪兒盼著什麼,然而究竟潘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等待著事情地進展。可是,一切似乎都靜止了。
時期,時間不過幾十秒,並沒有雪兒想象的那麼漫長。
雪兒聽不見鄭爽的聲音,想睜開了眼睛看看。但是,另一個聲音卻告訴她,再等等,看他如何動作。雪兒強迫拿出耐心,耐心地等待。
突然,雪兒感到額頭有什麼東西在爬一樣。不是蟲子!不是手掌!是什麼在撫摸?如此地細膩,如此地讓人那個?雪兒的感覺沒錯。這撫摸不是來自手掌,也不是來自嘴唇。
這不是鄭爽,會是什麼呢?雪兒的心顫抖了一下,本想睜開眼睛。但是,雪兒可以確切地肯定進來的腳步聲是鄭爽的。雪兒知道,坐在那個邊的肯定是鄭爽。既然是鄭爽,她也就沒什麼不放心的。雪兒強迫自己繼續閉著眼睛。
撫摸從額頭滑到了耳朵,瞬間又滑到了睫毛上。雪兒感覺心裏癢癢,爽極了。雪兒喃喃低語:“阿哥,是你麼?”
“不是你心愛的阿哥,新婚之夜還會是誰?”鄭爽嗬嗬地笑。
雪兒的心安定了下來,閉著眼睛開始慢慢地享受著。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滑到脖子後,又慢慢地往上爬,爬了會兒,轉一個彎,到了鼻尖,又網上爬,爬到了額頭,爬到發絲上。
發絲的顫動,引發頭皮細胞的顫抖,頭皮的細胞剛好被激活,雪兒的心剛被什麼吊在半空,觸及頭發的物件卻離開了發絲。幾秒的功夫,雪兒連猜想都來不及,物件卻又接觸到了額頭,繼而又往下滑動著,滑到了後麵的脖子,又滑到了脖子的側麵,轉彎,滑到下巴尖,從下巴尖跌落到前麵的脖子上。
雪兒以為會繼續下滑,誰知道,卻開始上滑了,上滑到了下嘴唇,上滑到了上嘴唇,上滑到了鼻尖……如此反複數次,雪兒的心就像被繩子吊著一樣,在空中晃蕩。心的晃蕩,讓雪兒的心跳像奔級一樣,時高時低,一次的高處勝過一次高處,讓她的呼吸滿滿地毫無節奏地變得急促起來。
雪兒終於忍不住開口:“阿哥,你壞啊!阿哥,你用什麼的呀?”雪兒口開了,眼睛卻舍不得睜開。美妙啊!幸福啊!雪兒想著,體會著,但幸福裏遲遲不肯出來。雪兒怕一睜開了,若有若無的神物就不見了。雪兒的心盡管好奇,但他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