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點他們是共同存在的,那就是他們的眼睛,已經空洞的眼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填滿了綠光,這也是精髓的所在,眼眶中的綠光即為陰魂,也是支撐這一群千年老屍不斷進攻的指揮所在。
羅博平一招將以紅棺為中心的十多米的地方清空,但這卻並沒有過來勢凶猛的陰兵造成重創。
綠眼猶在,都退了回去,有個兵娃子受傷了, 手臂上被咬下了一塊肉,傷口已經發黑,二胡老頭正從兜裏一把又一把的往上麵敷上糯米,看起來還是有效果,用過的糯米顏色開始越來越淡。
剩下的人都在嚴陣以待,就連棒球帽也握緊了手間的軍刀,生死存亡,誰也不敢大意。
外間傳來一陣騷動,應該是陰兵頭人要出現了,一想到這兒,勞元柏就想到了徐南榮,一路上這老頭子···暗自歎氣,不想再提!
鬼七的情緒很低落,到了這會兒才抬起頭來,朝著外間期盼著什麼。而方文娜也顯出了緊張,目前大家做的事情就是自己進到這裏來的重要原因之一,也不知道最終留在這兒的是自己等人還是那一路陰兵。
“羅教授,你有沒有發現大土司不見了?”
目前最擔心的就是這一路陰兵的問題,但勞元柏還是有著一種隱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比比皆是,自己幾人一進到這裏就從沒有做過什麼漁翁,以前不是現在也沒有,所以隻有時刻防備,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將所有的不確定因素都擺平才行。
“早發現了,這大土司肯定還在某一個地方盯著我們,咱們還是應該多加注意,別被那大土司給鑽了空。”
外間的騷動再繼續,很快昏暗之中有人站了出來,是徐南榮,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和之前真正的徐南榮完全不同,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眼神。隻有那種無白的空洞。
“諸位,是時候結束了,小道士,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把東西交出來嗎?我說過在這裏是我的天下,別以為你們旁邊那幾個老頭子能夠幫到你。”
“徐師傅哪兒去了?被你殺死了,還是你已經奪魂,真正的老爺子還在你的體內?”
這並不是勞元柏在開口說話,而是一直都冷眼相看的鬼七,這會兒他已經紅了眼。
“鬼七,我是不是應該叫你鬼七,這老頭子還能有你這麼忠心的仆人的確不錯了,不過你的主子到這裏來或許本就沒想著出去,所以你也用不著悲傷,是,天命如此,我隻不過是送他一程而已!和我講條件,你的主子簡直太異想天開了。”
“是嗎?徐師傅,若果的魂魄還在體內的話,一定要記住你和鬼七之間的約定,你放心,鬼七一定會遵照你的吩咐,完成你的遺願。”
鬼七突然這麼一說,對麵那陰兵頭人的臉上立即有了臉色變化,接著那頭人哈哈一笑 。
“你的主子還想做垂死的掙紮,你覺得有用嗎?”
鬼七臉路痛苦之色,不過卻並沒有再回話,嘴角處露出了一絲不經意的冷笑。
“著!”
太上老君叫我殺鬼···急急如律令
雙方一觸即發,不再有多的言語,羅博平直接將手間的帛卷扔了出去,而勞元柏念動起了殺鬼咒。
如果說以得道論,勞元柏和羅老頭子放在外麵都能算得上得道之人,此番二人同時出手,那陰兵頭人就絲毫沒有大意,幾乎在瞬間不見了人影。
“噹、噹、噹、噹”箭矢的聲音,陰兵頭人以鬼魅之身落在了一龍首之上,本身有著肉身,那箭矢感覺到了重量,立即發射而出。
隻是這箭矢在離陰兵頭人還有幾十公分距離之時,立即改變了方向,反向朝著幾人而來,力道之猛,令人咂舌。
箭矢的威力以及上麵的劇毒是下間幾人都比較顧忌的,也就紛紛停歇下了手間的動作躲避起來。
盡管如此還是有人受傷了,還不僅僅一個,方文娜和棒球帽本就是在場最為沒有能力之人,好在方文娜的傷並不是箭矢所致,而是在躲避之時摔在了一旁的石頭上,手臂瞬間斷裂,這樣還好,至少命還在。
但棒球帽就不同了,因躲避不及被那箭矢直穿大腿,發出一聲哀嚎,緊接著倒在了地上。
之前的羅博平手下一個士兵就是因箭而亡,而且死得比較慘烈,而這一次棒球嗎還能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