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勞元柏的命不該絕,也或說是勞元柏的天命如此,天命者,又怎會這番殞命!
方文娜的黃金稱掉落出去的時候,稱尖恰巧就彈再了勞元柏的身上,引得勞元柏身軀微微的抖動了一番,細心的方文娜立即就發現了這一下之間的異樣,之前自己那般折騰勞元柏都毫無反應,而這次僅僅是碰了一下而已反應就這麼的大,立即就有了主意。
收回’黃金稱‘,緊緊的握在手間,方文娜狠狠的砸在了勞元柏的身上,一陣劇烈的抖動,也不知道是勞元柏還是其臉上的麵具發出一聲哀鳴,緊接著那麵具自動的脫落下來,這一過程其實也算觸目驚心。
才剛剛這麼一小會兒,那麵具就像已經長在了勞元柏的臉上,脫落的時候幾人都從臉和麵具的縫隙之間看到了那一條條網狀的東西從勞元柏的臉上抽了出來,想想也不知道這麵具到底是活物還是死物。
麵具脫落了下來,勞元柏的臉也已經恢複了原貌,若不講起,勞元柏還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這一次是方文娜救了自己,也相當於救了大家。
“勞師傅,事情就是這樣的,你看,就是那張麵具!”
勞元柏順著方文娜所指的方向望去,那張黑白相間的麵具猶在很難想象這東西就在不久之前想要占據自己的軀體。
“若是勞某人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這些麵具到底是些什麼東西做的!”
麵對著這張麵具,勞元柏若有所思,有期待也有遺憾,但現在要做的可並不是研究這些了,能夠離開茅屋才是大事!
“勞師傅,你看蠟燭又變小了,要是一會兒沒有了光,咱們就太被動!”
抬頭一望,那屋中間的蠟燭從之前的拳頭大小果真變得隻有核桃大小,而且還在不斷的縮小,也就是說,留給幾人的時間不多了。
“撞牆,這不是茅草屋嗎?咱們為何不撞牆出去,茅草屋難道還能攔住咱們幾個壯漢?”
思索小會兒之後,勞元柏無奈的說出了這樣一個辦法來。這其實是勞元柏有意為之,也是無奈為之。
勞元柏本可以繼續施用道法探路,破解屋中的陣法,但此刻卻礙於屋中麵具的威力,因為每一次自己在思維上想到要施用道法之時,立即能從整個屋裏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是來自哪牆上的的麵具。
勞元柏不想重蹈覆轍,萬一到時候所有人都迷在了這茅屋之中,千百年後幾人也是一具具幹屍。
一想到這裏,勞元柏又立即聯想到茅屋之外古城之中生活著的居民們的那種死態,會不會就是因為不知不覺中被全部迷幻其中,連現實中自己的已經成為一具幹屍也不得而知。
事情真的就那麼簡單?這般神秘的地方真就僅僅是一間茅草屋嗎?
世間事有的看似簡單卻暗藏玄機,有的貌似複雜,卻都萬法歸一,而此時此刻就那麼簡單了,這就是一間茅屋,老疤有了上次的教訓,根本就沒有用上多麼大的力道就將牆給踹出了一個大窟窿。
這情況簡直太讓人意外,搞得老疤一愣一愣的,都還不敢出去!
“老疤退後,還是由勞某人打頭陣吧,記住你們的命符!隨時隨地都要防備萬一!”
站在茅草屋的大窟窿之前,勞元柏的腦中再次有了少許的碎片,努力構織,卻怎麼都連接不起來,索性不再去想,深呼了一口氣之後一頭鑽了出去!
“怎麼會這樣?”
緊隨其後的鬼七都還沒有出去,都已經聽到了勞元柏在外間發出的感歎,心想著外間肯定又發生了偌大的變化,也就直接鑽了出去!
一探出腦袋,鬼七就見到勞元柏抬頭仰望的身影!再是往前一瞧!這還是古城嗎?
“嗬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咱們到底穿到哪裏來了?難道之前咱們經過的所有地方都是假的嗎?這、這才是真的古城嗎?對哦,我就說嘛,黑彝族哪些老家夥那麼厚的家底兒,怎麼會把那麼寒酸的茅草屋作為古城之用!“
連最後出來的老疤出來之後都不得不發出了這般感歎,說起話來也有些文縐縐的。
”對,這才是真正的古城!丨九想要我們到達的地方原來是這裏!謝了丨九,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沒有理會他人的感歎,勞元柏倒自言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