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的確是被趕出去了,但也不能排除有一小部分留了下來,覬覦咱們中國的老東西,甚至是帶著什麼目的在搞著什麼破壞,勞某人曾經遇到過一些這樣的倭人,雖然最終都死了,但這樣的人背後肯定有著一個組織,或許還有更多的倭人就隱藏在我們的生活之中,算了,咱們隻要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兒就行,待會兒馬車停了之後,咱們小心便是。”
聽得勞元柏這麼一說, 方文娜和老疤二人卻還真的擔心了起來,隻是擔心的有所不同而已,方文娜擔心的是這件事兒裏摻合進了日本倭人,恐怕就沒那麼簡單。
方文娜不是漢族人,相對漢族來說愛國主義意識並不很強,在她的認識裏,隻有自己的部族才是真正的家,才是自己應該真正去愛的地方,隻要從外麵進來的都是外族人,沒有什麼區別,但偏偏對這日本倭人的印象不是很好,很小的時候在大畢摩的故事裏就能聽到倭人的殘忍與無恥。
現在這件事裏摻合進了倭人,尤其是在黑彝族古城重地,黑彝之魂的藏寶之地,很容易就讓方文娜想到了這些人是來搶寶的。
實則上,方文娜對於奪寶之事也並不是很在意,否則也不會明知道徐南榮是為了黑彝之魂而來還一同前行,但現在這裏麵摻合進了倭人,方文娜的心中也就很不舒服,再加上一眼看到老疤在自己的麵前,那心中的怨氣需要轉移,這一轉,也就更加的落在了倭人身上。
“勞師傅,你能答應文娜一件事嗎?”
“你說!”
“一會兒要是真碰上倭人了,能不能替我收拾他們,讓他們永遠的留在這黑彝古城之中,我要他們化作一灘枯骨,還永世不得超生?”
聽得這麼一說,勞元柏嚇了一大跳,之前顯得文文弱弱的方文娜這會兒說起話來居然會是這般。
“勞某人盡量吧!”勞元柏微微的瞟了一眼兒方文娜,眉頭稍作皺了一下,但立即就舒展開來,留下了一句這樣的話。
“馬車好像就要停了,咱們要準備了!”
前路是未知的,這詭異的馬車將幾人到底拉倒了哪裏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徐南榮等人會不會就在目的地?
答案很快得到了揭曉——沒有!目的地依舊是什麼都沒有,還是漆黑一片,原本期待的明亮並沒有到來。
“TM的,這···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老疤有些鬱悶,繞來繞去還是繞到了個黑咕隆咚的地方,鬱悶之下爆出了粗口,剛是說到一半,才是想起方文娜還在麵前,立即壓低了聲音,將粗話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老疤!方姑娘,咱們來時坐的這馬車,你們有沒有覺得很有問題?”
“什麼問題?”為了掩飾住此刻的尷尬,老疤滿心開心的將話給接了過去。
“是這樣的,老疤覺不覺得咱們坐的馬車如果真的是你口中所說的烙鐵陰駒,那為何在一路上半點顛簸的感覺都沒有,當然這也不能說明什麼,關鍵是咱們一直都在做著軌跡運動,更或者說咱們根本就沒有動,而是咱們身邊的的個各種事物不停的轉換,讓我們有了一種馬一直在往前的錯覺?”
“勞師傅,你說得太複雜了,老疤有些繞不過彎,算了,你就告訴老疤現在該怎麼做就是,老疤一定照著辦!”
“勞師傅的意思是,咱們在原地一直就沒有動過,隻是咱們身邊的一切都在動而已,但是勞師傅,這文娜就不明白了,這樣一來的有什麼目的呢?”
方文娜說得非常有道理,黑彝族先民肯定沒那麼無聊,修建這麼一個無用的工程出來,會出現這個東西,就一定有他的用處,隻是幾人沒有發現而已。
“不用管了,咱們找路吧,咱們現在千萬別走散了,路是走出來的,相信咱們一定能夠找到出路。”
“勞師傅,你覺不覺得會不會像是之前的血僵入口那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化,剛才身邊的哪些變化是在轉換著什麼而已。”
方文娜的想法十分的大膽,但勞元柏卻知道可能性不大,從古至今的工程機關製造者,同樣的方式多不會重複用,之前在那血僵入口已經遇到過一次了,現在這裏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勞師傅,咱們好像被圍了!”
勞元柏和方文娜對話之時,老疤接不上嘴,隻得用上狼眼朝著四周一射,這一射還真就射出了問題來。
前後倒沒有什麼,隻是在三人的左右居然各出現了一堵牆,而這牆上的東西差點讓方文娜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