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鏡片兒輕輕的勾了勾手中二胡的弦,輕輕一放,發出’嗡嗡‘聲,再加上嘴裏發出來怎麼聽都怎麼古怪的笑聲,空曠的湖邊聽來還真就有些椮人。
“我···嘿嘿,弦兄,你會怕?我會怕?”
“誰說老頭子我怕了,不過是不喜歡髒了我的這身行頭而已。”
“那咱走啊,到時候給你在置辦一身就是。”
“置辦?恐怕你置辦不起···”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在互相說著,而一旁那麵容扭曲之人自始至終卻沒有朝著二人這邊看過一眼,隨著那冒出的白泡越來越多,麵容也更加的扭曲起來。
“二位,我看你們還是閉嘴,咱們下去的人一個都沒有上來,你們應該明白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人。”一句話頓時阻止了還在爭論中的老瘋子二人。
朝著湖中望去,之前下去的幾個快速反應部隊成員果真是一個都沒有上來,本來是去炸那漂著的屍體層,完成任務應該早就上來了,可是這會兒已經過去半個來小時了,依舊沒有動靜,甚至連個上來說明情況的都沒有,這情況簡直太過蹊蹺。
“教授,要不要我再派幾個弟兄下去看看!”
說話的是站在三個老者身後那特殊部隊成員之一,這會兒麵色不太好,一邊擔心的看著那湖中,一邊這般對那被大家稱作教授的人說道。
“王隊長,暫時別慌,若是真有事,你們下去了,也是白白犧牲,不值,再等等吧?實在不行還是由我親自下去。下麵的哪一層屍體恐怕不那麼簡單。”
“教授···”那王隊長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教授抬手止住了。
母子湖底
整個湖底都在微微的顫動著,隨著那大石墩開會越深越高,湖水朝著裏麵湧動的勢頭越來越猛,很快幾人就被那石墩中的孔洞吸了進去。
也是奇怪,先前幾人已經開始感覺到要憋不住了,靠人力的憋氣終究堅持不了多久,但當勞元柏等人被吸進那石墩之後,頓時全身一鬆,明明那水是朝著這孔洞而來,卻被生生的擋在了石墩之外,裏間雖然空間較小,承載幾個人都顯得有些擁擠,甚至勞元柏和方文娜二人都還被擠到了一塊兒,搞得兩人都有些尷尬,但終究好過外間。
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這石墩裏麵居然又空氣,盡管那種腥味兒撲鼻,卻完全不礙於呼吸。
“勞師傅,我的稱?”
稍作平靜一下之後方文娜不由得喊了起來,這一喊頓時引得兩個吃驚,其一就是這石墩裏居然能夠說話,其二就是,方文娜把’黃金稱‘遺留在了大石墩的頂部。
’黃金稱‘對於方文娜的意義大家都明白,而且這’黃金稱‘還完全不止這精神上的意義,大畢摩交給方文娜肯定料定了今天方文娜會出現在這兒,會打開這個石墩之中入口,就這麼簡單,若是後麵還要用得,又到哪裏去找這麼厲害的法器。
更簡單的是勞元柏這會兒居然伸手遞上了那’黃金稱‘,其他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勞元柏,在狼眼的光照下居然顯得有些慘白。
“拿去!”勞元柏沒有解釋這‘黃金稱’是怎麼又回到自己手中的,更沒有解釋自己在被吸進大石墩的一瞬間伸手去抓回這’黃金稱‘,反正這’黃金稱‘就是回來了。
方文娜伸出了手,但卻沒有接過來,是手抖了?不,是整個大石墩抖動了起來,在緩緩的往下動了起來,若是放到現在,幾人的腦中可定都會想到同樣一個詞語——電梯。
的確,幾人在這大石墩中間,而這石墩卻在緩緩的朝著下方而去,這不像電梯還能像什麼。
時間在靜止中渡過,也在這大石墩緩緩的朝著下方移動中渡過,打破這種靜止的人還是勞元柏,因為其問了一個大家都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方姑娘,為什麼你一看到上麵那從水崖之上脫落的屍體就要大家趕緊離開?”
還有更多的疑問,但勞元柏現在想要知道的僅僅是這一個問題而已。
“勞師傅,不知道你聽過咱們黑彝族關於一個先祖阿普篤慕的傳說?”收拾好勞元柏遞過來的‘黃金稱’之後,方文娜麵色凝重的說道。
傳說勞元柏喜歡聽,但是這黑彝族阿普篤慕的傳說勞元柏還真就不知道,轉身看了看徐南榮。
“老夫知道的不多,還是聽方小姐 給咱們講講吧。”
“那好,我簡潔的給大家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