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你能想到的東西會是什麼?”
“麅鴞,是不是這東西?一直以來勞某人都覺得隻存在於神話故事中?沒想到還真有。”(注:麅鴞,羊身人麵,虎齒人爪,聲若嬰兒。)
“對就是那家夥,先前我們聽到的嬰兒發出的聲音就是那家夥出來的,我想咱們幾人的周圍現在肯定有那東西在盯著,那家夥咱們還看不見,竟然會出現在這裏,恐怕有些???”徐南榮的話說得很明白,從其眼中也難得看到了些許慌亂,能讓徐南榮都慌亂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徐老爺子,勞某人有些不太信,自古神話,多為臆想捏造,說這老林子裏生存著比較特殊的野獸,勞某人相信,但是跑出個什麼上古怪獸來,勞元柏著實的白表示懷疑。”勞元柏的確有些不信,但先前跟著棒球帽一起下水的那一排腳印又真實的存在,這事兒的確有些怪異。
“勞師傅,有的東西不得不信,或許神話故事裏的確是有這過多的修飾,但是無根不起源,能夠存在與人類臆想中的東西肯定是會有原型的,你怎麼知道咱們遇到的不是這東西的原型?說不定就是一個奇異的怪獸。”
這話勞元柏相信,比如那四大名著之一中曾經出現的三頭六臂,雖然在小說裏看來是被神話是荒唐的,但這樣的原型不就是那黑彝族的初代大畢摩麼?
“事已至此,咱們進退兩難,徐老爺子,我有個提議,咱們索性不要再像現在這般小心翼翼,直接往湖中間去就是,你看如何?”
“也隻能???”
“嘩啦啦?”
徐南榮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瞬間朝著左邊一躲,將腦袋埋了下去,這是一種直覺性反應,修行者異於常人的地方也在這裏體現出來,自水中蕩起一大波水花出來,徐南榮躺了過去,看不到是什麼東西,隻能從那離開水麵的水花大致的判斷出來這家夥不大,身軀看起來的確是像動物的身軀。
關於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現沒有個定論,隻不過就剛才現水的那麼一瞬間來看,的確又有些像勞元柏二人之前討論的那玩意兒。
徐南榮倒是躲過了,但一直都躲在其身邊的棒球帽又遭殃了,恐怕這棒球帽得對著老天爺大聲唱‘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那家夥起來的時候本就揮舞著爪子朝徐南榮撲來,徐南榮埋頭躲避之後,來不及也恐怕就根本沒想著把棒球帽一塊兒拉下來,那水花中出來三道爪印,從棒球帽臉上飛拂而過,立馬就是三道口子,皮都翻了出來。
稍是一小會兒,血流如注,再加上這是在水裏更是嚇人。
“啊!”棒球帽趕緊用手捂住自己自己的臉,指間立馬沁出血來。
這受傷是一回事兒,徐南榮這會兒最為擔心的卻是棒球帽的血會不會引來一些更加厲害的東西,這目前的東西都還沒有解決,若是再引點什麼東西出來的話,那就更糟了。
還好,似乎這周圍沒有什麼東西對棒球帽的血有興趣,沒有動靜,包括剛才攻擊徐南榮的那東西似乎也沒有出來。
“別吼,別動!”徐南榮一把拉住還在呼叫掙紮的棒球帽。捂住其嘴止住了他繼續大吼大叫,而後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兒來,倒出一些粉末,塗在了棒球帽的臉上,幾秒之後,那血跡斑斑的地方居然開始結痂起來,如此神奇,讓勞元柏瞠目結舌,上次自己的傷也是這徐南榮給治好的,看來此人若是拋開其他的不說,醫術倒是一絕。
“勞師傅,不用看了,你的手是真好了,他的臉卻僅僅是治標卻根本沒有治本,這般做法隻是權宜之計,等咱們出去之後,還要另外給其劃開了再治,否則他這半張臉就完了。”剛剛還稍微安心的的棒球帽一聽這話,那是哭都哭不出來。
“不幹了,我不幹了,我要出去,我要回去,錢我也不要了,有錢都沒命花。”
說完這句之後,奔著命就要往岸上遊。
沒有人去阻難,隻因徐南榮的一句話。
“你要是離開了,外麵有老陰兵等著你,即便是你僥幸的躲過去了,你這張臉除了我之外這世界上就沒有人能給你治好了,回不回去你就看著辦吧!”棒球帽還是不依,在水裏繼續的撲騰著,幾米之後慢了下來,耷拉著腦袋又回來了。
“嘩啦啦???”又是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