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依舊漂浮在了水麵上,真真切切,完全漂浮在了了水麵上,這情況太出乎意料了,難道說這母子湖裏還能漂不成?
其實若放在現在,這事兒恐怕都好解釋了,不就像死海一樣嗎?但是在哪會兒,幾人了解的知識還是有限,認為了隻要是泥土在水裏就會沉下去。
棒球帽這會兒已經掙紮著走了過來,也和大家一起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口大湖。
“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棒球帽的嘴已經說不清話了。
“這湖有古怪!”鬼七扶著棒球帽,但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湖麵的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看出來這湖裏有古怪了,關鍵是湖裏到底有什麼古怪,你們倒是說說啊?”
這是疤臉的話,目前這兒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認識,隻得將疑惑的目光盯向了徐南榮和勞元柏二人,畢竟二人才是真正學過道法之人,對於很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都能有著合理的解釋。
“大家別動,咱們再仔細的看看。”
這話出自於徐南榮的口,一直以來徐南榮都是比較自信的,但是這一次,那看不見的腳印加上那啼叫的嬰兒聲,使其想到了許多,也就警惕了起來。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幾個人現在很靜,但不代表著湖裏像之前一般的靜,就在那湖中央金黃色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兩股翻滾的水柱,這般看來還真有噴泉的感覺,隻是出現在這裏的噴泉卻隻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有東西要出來了。
的確是有東西要出來了,待到那噴泉越來越小之時,自那兩股噴泉中冒出兩隻五色水鳥來。
“你們看,那就是‘雙生鳥’!”對於勞元柏等人來說這僅僅是兩隻鳥兒而已,而且是兩隻出現得怪異的鳥,而在方文娜的眼裏卻不是這般認為。
在黑彝族的傳統裏,凡是能夠見到雙生鳥的人都會幸福安康,長命百歲,所以這‘雙生鳥’也可以成為黑彝族的福壽鳥。
那‘雙生鳥’長得的確像鴛鴦一般,就連擺動的姿勢都是那般的整齊劃一,浮到水麵之後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直接就奔著之前疤臉丟出的兩塊兒泥土而去。
要幹什麼呢?原來這‘雙生鳥’在幹著清潔工的活計,想要把這漂在水麵上的泥塊兒從湖裏清理掉。
兩塊兒泥土兩張嘴,就這麼銜著朝著岸邊而去,看樣子是要把泥土丟上岸去。
“走,咱們看看去!”這會兒幾人已經反應過來,想要到哪‘雙生鳥’前去的岸邊近距離的觀察一下其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
母子湖不大但也不小,幾人到達那‘雙生鳥所去的岸邊之時,還是已經晚了,哪還有鳥的影子,連根兒鳥毛都沒有看到。
左右尋找,還是沒有找到,就這麼消失了,當然在這般老林子裏消失一兩隻鳥,那也完全就不是個事兒。
“徐先生,你看????”
疤臉還是有頭腦,順手從地上又撿起了幾塊兒泥土,但卻沒有扔出去,而是盯著徐南榮想要先看看他的意思。
徐南榮抬了抬頭,表示行。
泥塊兒出手,這一次丟在了離岸較近的地方,依舊沒有入水的聲音,還是漂在水麵上。
“咕嚕咕嚕!”泥塊兒剛是漂浮了那麼一小會兒, 母子湖中的金黃處又是一陣響動來,在幾人期盼的目光中,‘雙生鳥’再次出來了,勞元柏心細,立馬就發現了這兩隻‘雙生鳥’並不是先前那兩隻,也就是說這湖裏肯定不止一隻‘雙生鳥’存在。
等到更加近了一些,幾人也看清楚了,這‘雙生鳥’的確和鴛鴦鳥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這‘雙生鳥’表情都顯得呆滯。
對,就是呆滯,隻要是動物,一個能夠自我控製的動物,多多少少都會有著自己的特征與表情,但是這兩隻鳥不同,表情看起來特別怪怪的,至於哪裏怪,真要仔細的探究起來就是那眼神真的很怪,無論從那個方向看,那眼神總是看著勞元柏等人。
“勞師傅,你看出什麼來了。”
這一次幾個人沒有追,追也追不出個什麼結果來,任由那‘雙生鳥’就這麼走了,也就是這樣,反倒是有了發現,原來那兩隻‘雙生鳥’將湖中雜物扔到岸邊之後,又從那湖中金黃處鑽了進去,這到底是魚還是鳥就成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