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筆直地站在俱樂部大廳,眼睛四處瞄著。
迎賓員小葉湊了過來:“張哥,今天晚上咱休班的幾個同事出去H,你去不?”
張琦對這個小葉本就沒什麼好印象,削瘦的身板,胸脯聳著,不用摸就是知是海綿體,還有那開叉到大腿根的旗袍,總會故意的擺弄幾下,無非是想引起哪個來消費的大款的眼球的注意,張琦從心底討厭這種虛榮的女孩子,隻是差不多天天站在一起,愛看不愛看也得多瞧上幾眼。
張琦客氣地回絕了,小葉翹著嘴走開。看著她走路扭扭的姿態,張琦感覺很可笑,這種貨色還整個吹著要尋個大款包起來,真替她愁!
張琦正胡思亂想著,中哥從裏麵走了出來,見張琦站在一邊,擺了擺手。
張琦連忙過去問中哥有什麼事沒,中哥說一會老板要出去,讓張琦一起跟著,這可是頭一次,以往老板走時,都是中哥自己跟在左右的,今天又叫上他,張琦不由得心裏一陣緊張,不是有什麼事吧?但隻是想想,張琦痛快地應下來,這是瞧得起咱,說明向組織又靠近了一步啊。
芹姐從裏麵走了出來,今天特意披著頭發,一身黑色的職業裝,襯得膚色更加細潤,走起路來飄逸精致,略顯富態的身材更增顯了少婦的豐韻,聽中哥說芹姐都是四十歲的女人了,可看起來絕不會超過33歲。
突然張琦想起來了什麼,芹姐?好像從哪裏見過?張琦拚命在大腦裏翻著。
她?不是!
是她?也不是!
噢,對,是她?沒錯就是她!張琦想起來了,他剛到上海在站前被徐陽騙的時候,不遠處向他微笑的那個讓他著迷的女人是芹姐?
其實雖然張琦是個大男人,但對於老板芹姐她是充滿了敬意的,他也感覺到就連放蕩不羈的中哥在芹姐麵前也是畢恭畢敬,更增加了芹姐的威嚴與高貴,張琦喜歡這種女人,隻是離自己太遙遠。
見芹姐走到跟前,張琦連忙低頭示意:“芹姐。”
芹姐看了看張琦,轉身問中哥:“這就是你剛推薦的?”
中哥:“嗯,小夥不錯。”
芹姐又打量幾下張琦,張琦從沒被老板這麼看過,顯得有些局促,不自然的直了直身板。
呂大中開著芹姐的寶馬吉普,張琦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芹姐自己坐在後麵,一路上張琦忍不住多鏡子裏細細打量著芹姐,見芹姐的眼一直盯著外麵,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幾個人來到一家古雅風韻的茶樓,進了包廂見裏麵早坐了幾個人,為首的人見到芹姐他們進來,臉上堆著笑打打哈哈:“喲,多日不見,芹姐,又漂亮了。”
芹姐淡淡一笑:“王老板開玩笑了。”
中哥和張琦始終站在芹姐身後,一言不發,聽芹姐和那個王老板談著,聽著聽著也多少了解一下,原來芹姐投了五百萬入股由王老板操作炒股票,當初說好,一年期連本帶利收回600萬,結果期限到了,王老板說炒股賠了隻肯還300萬,看王老板大有要錢沒有,要命奉陪的架式。
說著說著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張琦心裏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暗暗想明知這樣,中哥怎麼不多帶幾個人來,打起來也不吃虧。
芹姐點燃了一根煙,故做輕閑的樣子,張琦深為芹姐的魅力所折服,看來芹姐的確不簡單,就自己的膽連保安都不配!
最後雙方定了期限,再寬限一個月,到期餘下的300萬不還,芹姐就收了王老板的一處生意。
張琦暗暗慶幸沒打起來,回來的路上,張琦忍不住多了句嘴說有錢還不如咱自己炒股,沒必要把錢扔給人家吧。
中哥邊開車邊暗暗捅了他一下。
芹姐正望著窗外,聽了張琦的話不禁轉過了頭:“噢,自己炒?股票那東西變化莫測,自己也沒那精力。”
張琦:“我上大學時,學的就是經濟,我的老師就是中國證券界的學者,上課時經常給我們講講股票的個案。”
芹姐:“上大學?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
張琦:“XX財經大學。”
芹姐笑了:“這麼個高材生跑到我這當保安來了,真是否笑話,大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個人材,你怎麼不早說?”
呂大中:“我就想這小子能懂股票這玩意,所以今天才特意把他叫上。”
芹姐:“嗬嗬,大中,有你的,跟芹姐玩心眼了。”
大中顯得不好意思地:“哪敢,芹姐,我也想練練這小子的膽。”
張琦心中暗暗感激呂大中,沒想到他這個粗人,竟如此的心細,的確讓他佩服,哎,看來自己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芹姐:“你對投資股票有幾成把握?”
張琦:“芹姐,我雖沒真正操作過,但模擬學習也搞了很多次,而且我有些同學都在這行裏混呢。”
芹姐:“好,咱馬上成立個投資部,就拿今天要回來的這三百萬做本錢,讓你做投資部經理!”
張琦以為自己在做夢:“我?我隻是說說,這我可做不來吧。”
芹姐:“嗬嗬,難怪大中說要練練你的膽,這點擔子都不敢擔?”
張琦:“好,芹姐,一年我給你翻過來三百萬!我立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