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成了名人了,這麼多宗門要殺你,你卻跟沒事人一樣在這裏當起了領主,真是服了你了。”
金蛟得到了齊寶整瓶的龍精,足足煉化吸收了半個月,在著半個月的時間裏,金蛟修為暴漲,已經達到了大聖境界。
它本身的修為早就過了大聖境界,而是至人境界的高手,所欠缺的僅僅是神力而已,隻要將神力修煉上去就行了,根本就不用渡天劫,所以龍精對它的作用比對人類要好上太多了。
“想殺我的就讓他們來吧,我不在乎,隻要不遇到哪些長老們,就算是聖子又能怎麼樣?我有信心戰敗他們。”
齊寶還真有這個信心,一直以來,他都能夠破入太極九重,可他一直隱忍著不去觸碰,目的很簡單,他要將天劫留給哪些想要自己命的人。
一臉半個月的時間,齊寶都沒有去殺皇道場,他要感悟一下,走出自己的路,殺皇雖然強大,但殺皇的路太過血腥,不適合自己。
月上中天,整個天龍嶺已經安靜下來,齊寶盤坐在床榻上,心神入定,然而卻並沒有修煉,他現在的神力處在飽和狀態,貿然修煉的話很有可能會引動天劫。
所以,現在齊寶僅僅是在感悟,感悟天地間的道韻,同時在世海中修煉識海升騰決,強化自己的神識力量,同時以神識控製著將自己的鼎繼續完善,雖然僅僅是用道痕交織而成,但經過這些天齊寶不懈的努力,離火鼎已經有了極道聖兵的幾分樣子。
雖然還沒有正式的祭煉,但齊寶相信,一旦自己的離火金晶真正祭煉成鼎的話,從品質上說絕對不次於極道聖兵。
就在齊寶對著自己的小鼎琢磨著在上麵鐫刻什麼文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氣息,瞬間將神識從識海中退出來,睜開眼睛向東方看去。
天龍嶺的這座城池的正東方便是殺皇道場,那中難明的氣息就是從道場方向散發出來的。
悄無聲息的,齊寶便走出了城主府,向殺皇道場走去,別人畏懼這個地方,但齊寶卻絲毫也不畏懼,畢竟自己跟千古殺皇同根同源,殺皇的氣息不會害自己的,否則在思過崖的時候自己就掛掉了。
殺皇道場很大,周圍都是茂盛的森林,但都是一些鬆柏之類的,由於很多人都曾經來過這裏,實際上殺皇道場倒酒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
齊寶來到這裏之後,並沒有四處去查看,而是直接選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繼續感悟著天地間的道韻。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齊寶盤坐下來之後,仿佛感覺到了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雖千萬人吾往矣。
齊寶不知道這種感覺會給自己帶來什麼,但卻可以肯定,這是殺皇留下來的最寶貴的東西,難怪別人誰也無法找到,根本就不是實物,而是一種感覺,除了冰火體之外,別人能不能感受得到這種感覺都不一定。
千古殺皇,在神界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在他的一聲中,充滿了各種悲情se彩,一出生就是一個孤兒,是一個討飯的老者將他拉扯大。
在殺皇六歲的時候,討飯的老者被人打死在街頭,越就是在那個時候,殺皇展現了他漠視生命的本性。
那時候雖然殺皇不過才六歲,一個兒童而已,但是從小受過的磨難卻讓他的心性比正常的同齡人要成熟了不少。
隱忍了半個月,殺皇親手將養育了自己的乞丐埋葬在城邊的一個小山坡上,因為沒有人借給他一把鐵鍬,他就用自己稚嫩的小手硬生生在地上挖了一個足足兩米長,一米寬的深坑。
因為土地中有大量的碎石頭,殺皇的一雙小手甚至磨的見到了骨頭,然而倔強的他卻沒有喊一聲疼,稚嫩的小臉上甚至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有的隻是仇恨和堅毅。
當最後一培土堆成了一個小小的土丘之後,殺皇並沒有停留,而是將老者留給他的唯一一把匕首揣在了懷裏。
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瘦弱的小身影悄悄的潛進了一個大戶人家中。
那一晚,整個小鎮上掀起了腥風血雨,但凡是參與到打死那老乞丐的人,沒有一個人見到了天亮的太陽。
第二天一早,當人們發現這些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一個瘦弱的少年在城外的一個荒墳前哭成了淚人。
自那以後,殺皇再也沒有蹤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十五六歲,十年間,殺皇的修為暴漲,從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少年快速成長為金丹境界的修者,可謂是驚采絕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