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川停下動作,抱著黎歌,一股暖流進入身體,黎歌不顧身體上的疼痛,翻身將洛寒川壓在身下,去咬洛寒川,洛寒川再怎麼疼也不出聲,任由黎歌咬,已經咬出了血,黎歌才放開洛寒川。
洛寒川穿著衣服,走出了黎歌的家,黎歌坐了一夜,想了一夜,哭了一夜,自己就這樣失身了。
黎歌含含糊糊的過了幾天,盡量不去想那件事情和洛寒川,有時不經意間眼淚掉了下來,黎歌還沒有接受這樣的事實,洛寒川再也沒有找過黎歌。
第三天早晨,黎歌已經兩天沒有出門了,這天大早,黎歌家門被敲響,黎歌拖著身體,亂糟糟的頭發,跑去開門,看到來人,眼睛一濕,所有的委屈一瞬間全跑了出來,他抱著江鬱,大聲哭了起來。
“丫頭,怎麼了?”江鬱還在納悶黎歌怎麼將自己整成這幅模樣。
黎歌沒有說話,隻是哭。
“剛進局裏就聽說你請假,然後就過來了,是不是受委屈了?”黎歌抱著江鬱不肯鬆手,江鬱沒有辦法,就這樣被抱著。
“丫頭,是因為洛寒川辭職才哭嗎?我印象中你可沒那麼脆弱。”
黎歌哭聲停止,她現在已經徹底傻了,洛寒川辭職了,什麼時候。
“他什麼時候辭職了?”
“大概兩天前吧!”
黎歌冷笑了一下,洛寒川把她當什麼了,想上就能上的女人嗎?
江鬱沒有在追問什麼,他放好洗澡水把黎歌塞進去,自己跑去廚房忙碌,待黎歌出來,江鬱幫她吹頭發。
“丫頭,怎麼請假了?”江鬱擺弄這黎歌的頭發,對她說。
黎歌告訴了江鬱原委,“因為這個你哭成這樣?”黎歌不說話,兩個眼睛已經紅腫了。
“上次那個逃犯,我抓了一個禮拜,回到局裏就聽說你請假了,洛寒川辭職了,我就離開一個禮拜,就跟不上世界了。”
黎歌笑笑,是啊,什麼都變了。
江鬱吹幹了頭發,把黎歌拉到餐桌上,黎歌兩天沒有吃飯,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起來。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江鬱每天都有工作,不能每天陪她,黎歌有時出去散散步,有時宅在家什麼也不做,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星期,黎歌覺得有什麼不對,下午跑去藥店買了早早孕試紙,拿回家,兩杠線,黎歌愣了一會,不會這麼倒黴吧。
“咚咚……”
黎歌連忙把手上的東西扔向了垃圾桶,跑去開門,他後悔將它扔進垃圾桶,江鬱一定會發現的!
“你擋著我做什麼?藏人了?”
“沒沒有。”黎歌勉強的讓江鬱進去。
江鬱將手上的東西交給黎歌,“洗菜去,我上廁所!“
“哦,啊?上廁所“
待黎歌反應過來,江鬱已經關上了廁所的門,黎歌放下菜,躲在廁所門口,“丫頭,你想偷窺可以進來的!”黎歌哼了一聲便走開去廚房洗菜。
江鬱上完廁所,洗手的時候,一眼過去有什麼東西很礙眼,目光掃進垃圾桶,試紙上兩根線映入他的眼,他握著試紙,恨不得將他捏的粉碎。
江鬱走出來,整理好情緒,跟一個沒事人似的,看著洗菜的黎歌,揉揉她的頭發,“明天我有假,帶你去玩!”
“嗯!”
晚上江鬱沒有回家,睡在了黎歌的懶人沙發上,黎歌睡的很踏實,根本不會害怕江鬱會想洛寒川那樣,江鬱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到了半夜,黎歌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抱著她,她猙獰一下。
“別動,我就抱抱你!”
黎歌感到很熱,身旁有一個發熱體似的,跟洛寒川那時候一樣的溫度。
早上醒來的時候江鬱已經做好了早餐,黎歌穿著牛仔褲帆布鞋,白色的襯衫,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今天被江鬱安排去逛街,吃飯,江鬱替她梳頭,所有人都當他們是情侶,可並不是。
黎歌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自己愛上的不是江鬱而是洛寒川呢,如果是江鬱,她也就不會這麼累了不是嗎,了自己的心根本就是向著洛寒川的,洛寒川與江鬱同時刑警隊長,局裏也經常想要分一個正隊長和副隊長,可兩人不分伯仲,局長不知道怎麼分,才是現在這個局麵,兩個隊長,現在洛寒川辭職,正好給了江鬱,江鬱卻也不怎麼喜歡,因為像是洛寒川施舍的一樣。